司马南最先反应过来,他忙跪在地上道:“陛下息怒,这胭脂是老板为报答我们帮他赶走恶徒所赠,当日他所赠之物,都并不贵重,我等也是特意看它只是一番心意……”
“朕说的是钱的问题吗?!”
范玉见司马南左右言他,一时控制不住情绪,怒喝出来:“朕说的是胭脂!是顾九思他夫人卖的胭脂!”
听到这话,司马南和韦达诚顿时反应了过来,他们久不在东都,对这些并不算了解,更何况他们两个男人,哪里又分得清什么胭脂不胭脂?
但一听顾九思的名字,他们当下明白过来,连连求饶道:“陛下息怒,我等当真不知晓这些。我等远在东都,本也是沙场糙汉,着实分不清什么胭脂,我等这就回去毁了那些胭脂。陛下息怒!”
听得两人这一番解释,范玉慢慢冷静下来,他觉得自己方才对两人太过凶恶,想起如今东都就靠着他们两人,他赶忙亲自扶起他们道:“二位叔叔不必如此,方才是我太过激动,我也是太害怕了些,怕二位与顾九思有些什么。”
范玉说着,面上露出哀切神情来道:“父皇离开后,我孤苦无援,如今周高朗苦苦相逼,只有三位叔叔帮扶我了……”
“陛下不必担心。”
司马南见范玉似要哭出来,忙安慰道:“我等都对先帝发过重誓,一定会誓死护卫陛下。”
范玉听到这话,舒了口气,他转过身来,高兴道:“来来来,这些误会都过去了,大家继续喝酒!”
没有人回应,范玉有些紧张,他故作欣喜,声音越发大了起来:“怎么?大家不高兴吗?喝啊!奏些欢快的曲子,舞姬继续啊!”
听到这话,所有人顿时回了神,场面又再热闹起来。
所有人撑到了宴席结束,司马南和韦达诚、杨辉一起走了出来,三人都没说话,许久后,韦达诚终于道:“陛下……有些太过不安了。”
另外两人心中都有同感,可谁都不敢开口,杨辉舒了口气,终于道:“不管了,等平乱之后,我们便回豫州了。与陛下也相处不了多少时日。”
“若这乱平不了呢?”
司马南骤然开口,杨辉面上倒也平静:“尽了全力,不辜负先帝,他年黄泉路上,也有脸见他。”
所有人都没说话,司马南和韦达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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