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过色而已,男女之间,就是这似有还无的时候最为动人。”
“明日宫宴,大人去吗?”
侍卫接着开口,杨辉听到这话,脸上便失去了笑意,他想了想,随后道:“陛下召见,没有不去之礼。”
“大人……”
侍卫迟疑着,似是要什么,然而最后他也只是轻叹了一声,没有多说。
杨辉看他一眼,似乎明白侍卫的意思,淡道:“不该说的不要说,先帝对我有知遇之恩,陛下乃先帝唯一的血脉。”
“是,”侍卫立刻道,“卑职明白。”
杨辉挂念着西凤,等第二日宫宴,他早早进了宫中。
他来得早,范玉听闻他来了,少有清醒了些,让人梳洗过后,特意接见了杨辉。来东都这些时日,与范玉接触虽然不多,但杨辉却也听闻范玉是好酒好色的皇帝,他心中想着西凤,同范玉聊了片刻后,便同范玉道:“陛下,其实今日臣特意前来,是有一事相请。”
“杨将军请说,”范玉十分热切,杨辉见范玉态度极好,也舒心下来,笑着道,“微臣近来看上乐坊一位舞姬,名为西凤,希望陛下能够割爱,将她赐予微臣。”
“好说。”范玉高兴开口,转头同刘善道,“刘善,记下来,回头把人给杨将军送过去。”
“不必,”杨辉赶忙道,“我与这舞姬尚还未到这一步,若是强行将人送进府来,怕是不美。”
范玉年纪虽然不大,但自从范轩走后,也早已成了风月老手,熟知与女人相处一套,他高兴起来,忙道:“明白,这女人还是要心里也乐意才更有滋味。”
杨辉见范玉一切应允,放下心来,范玉手中转着酒杯,想了想,试探着道:“杨将军,周高朗如今已经快逼近东都,这您知道吧?”
杨辉听得这话,顿了顿手中酒杯之后,他笑着道:“自是知道的。”
“陛下不必担忧,”杨辉放下手中酒杯,郑重看着范玉道,“我等在东都有精兵二十万,周高朗一路攻来,旅途劳顿,必不是我等对手。我与司马将军、韦将军蒙先帝圣恩,必将以死护卫陛下,陛下大可放心!”
“好!”
范玉听到这话,激动鼓掌道:“得将军此话,朕心甚慰,我敬将军一杯。”
杨辉见范玉亲自斟酒与他,顿时高兴起来,他与范玉喝了几杯,随后又道:“陛下,豫州如今无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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