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玉私下的暗线和人几乎是刘善铺的,范玉也不介意,径直将纸条交给了刘善,刘善匆匆扫了一眼,笑起来道:“陛下,只是一个老板送了两盒胭脂而已……”
“那是花容的胭脂!”范玉怒喝出声,刘善便知范玉是恼怒极了。刘善想了想,接着道,“陛下说得也对,这天下谁不知道花容的老板是柳玉茹,是顾九思的妻子。他们明知如此,还收花容的胭脂,若说是暗号,也是使得。不过这事儿咱们也无需插手,”说着,刘善笑着道,“有洛大人管着。”
“管着?”
范玉嗤笑:“你以为他会告诉朕吗?他们的心思,朕都知道。周高朗想废了朕,洛子商想把朕当傀儡,谁又比谁好?”
刘善站在旁边不说话,范玉似是有些疲惫:“前些时日,你的人打探的消息都确认了?”
“确认了。”
刘善应声道:“扬州的确落在柳玉茹的人的手里了。”
“扬州都丢了,”范玉嗤笑,“洛子商还拿什么给朕支持?他瞒着这消息不告诉朕,你说如今他要怎么办?他总得找个主子。”
“陛下的意思是?”
“要是顾九思和韦达诚、司马南这些人当真有瓜葛,朕就没有活路了,你以为洛子商还会站在我们这边?这个消息,他不会告诉朕的。”
范玉目光幽深:“他们一个个,都巴不得朕死。”
“陛下,”刘善叹了口气,“您别这样想,洛大人是您的太傅,他能保您,自然会保的。”
“保?”
范玉嗤笑出声:“等着瞧吧,看看明日,他会怎么同朕说。”
范玉的人得知了司马南和韦达诚收了花容胭脂的消息,洛子商自然也知晓。如今朝中内政几乎是他在处理,他思索着没说话,鸣一提醒道:“这消息要告诉陛下吗?”
“小事,花容的胭脂本就是礼物平常往来,”洛子商淡道,“不必了,免得他发疯。”
鸣一点了点头。
如今范玉酗酒,在内宫待久了,越发多疑,他情绪上来,疯得厉害,洛子商也有些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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