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事情了,她的一切仿佛停留在了三年前。她是那个情窦初开的闺秀小姐,她邂逅了令自己怦然心动的谦谦君子,她如愿以偿地嫁给了他,夫妻二人相敬如宾……就像一场梦,一场她青春年少常做的梦。
温澄海避开她的目光,淡淡道:“嗯,我还有些公文要批,你先睡罢。”
“哦。”美娘好像有些不开心,但她还是听话地先去睡了,“你别看太晚了,早些休息。”
等到她放下帐子良久,温澄海估计她已经睡熟了,这才放下一个字也没看进去的书本,打开柜子抱出被褥,在榻上铺好睡下。
寂月皎皎,温澄海躺在榻上看着幔帐低垂的牙床,轻轻吐出一口气。
又是相安无事的一夜。
这样的静谧,不知还能维持多久。
过了几天,美娘忽然不舒服起来,早晨起床就说胸口发堵,吃饭的时候闻到油腥更加难受,干呕了好几次。温澄海担心她是旧病复发,着急遣人请大夫来看。
大夫诊脉之后并不急于下结论,而是问美娘:“敢问夫人,这个月月信来了没有?”
美娘糊里糊涂摇头:“好像没有……我生病了,好多事不记得了。”
大夫又重新把了脉,捻着胡子慎重思忖,最后很肯定地说:“恭喜大人与夫人,夫人这是有喜了,将近三个月的身孕。”
温澄海怔怔愣愣半晌回不过神来,但是美娘却雀跃欢喜不已,捂着嘴差点哭出来。
“相公你听见了吗?我有身孕了!”
温澄海自觉脸上的表情肯定很难看:“我听见了……三个月。”
他救起她也只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
美娘看他反应如斯,有些失望地问:“相公你不高兴吗?你怎么都不笑?”
“没有,我很高兴,我是高兴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温澄海轻轻抱住美娘,避开她打量的视线,忍着难过的情绪说道:“生下来吧美娘,我做孩子的父亲。”
美娘嗔笑着拍了他背脊一巴掌:“说什么胡话呢,你是我相公,当然是孩子的父亲啊。”
☆、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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