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气过一刻钟都算她能耐,这不,才过了一会儿,她就目露忐忑,又用那种气恼中夹杂着疼惜的眼神看他了。
十有八-九,想到他从前的凄惨,这心又该软了。
崔洵早已习惯她这副模样,从前偶尔还会觉得苏怡安对他同情怜惜大过爱心里憋闷,但如今一切倒转,他已是最好的自己,那点儿曾经的不甘与怨恨也已慢慢化成灰烬。
他已经习惯现在的自己,恢复到最好的时候,身上什么都有,也什么都能做到,所以行-事才这般恣意不羁。
艰难痛苦的时光那么长,凭什么好不容易回到现在,不能好好享受一次呢?
毕竟,他为此付出的代价并不小。
但他是改变了,苏怡安却不然,崔洵虽然喜欢她还像从前那样心疼自己,总是心软对自己妥协,但也不希望她老惦记着身为阉人的自己。
明明他现在什么都有了。
“想对我生气就对我生气,”他手在锦被里肆意抚摸,压低的声音里是难掩情-欲的挑逗,“不用压抑自己,也不用担心我。”
他抓着苏怡安的手坚定不移的用力往下摸,“让你摸它是因为它喜欢你想要你,也是因为我已经不是从前的自己。”
“恬恬,你什么都可以对我做,也什么都不用担心,我们现在就是最好的自己,你可以随意任性,就算捅破天,我都能护住你。”
“不要再这么懂事,也不需要再压抑自己,只要你高兴,随便怎么任性都好。”
苏怡安摸着那个又硬又烫的东西,感受着它在掌心里的坚硬与跳动,在崔洵深沉且压抑的一言一语中,喃喃出声,“你说真的?”
崔洵笑着点头,眼神中充满了鼓励与怜爱,“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没有。”苏怡安摇头。
崔洵从来没对她失言过,也不曾骗过她,苏怡安此生最信就是他,谁都及不上。
她的依赖与信任让崔洵心情更好,他带着她的手慢慢摸着他仅次于她的第二个宝贝,只觉此刻志得意满,春风满面。
苏怡安半露在外面的肌肤漾上粉红,她迟疑着开口,“真的想做什么就能做吗?”
崔洵给了肯定的答复,只恨不得她立刻开口任性一次,之前气哭她害她撞到头的事他还惦记着,只想哄她开心如意。
苏怡安眉眼低垂,低低应声,“我知道了。”
崔洵等着她的动静,冷不防和她握在一起的手突然被拍开,被她圈握在掌心的宝贝猛然一痛,他下意识的叫出了声。
这声音一出,苏怡安脸色越发红得羞窘,崔洵却是面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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