屌杵在屁`眼,直直便往里头捅。姓唐的吃痛,忙要挣扎,哪知这小厮力气恁地大,按住了便狠力肏他,一回一回都顶到头儿去,直将那唐三肏得哭爹喊娘,连声骂道:“天杀的牲口,可要弄坏了我也!”如此闹了好一阵,见后头人仍是不停,声儿才渐渐弱下,撅着腚抹泪儿告饶道:“好仲哥儿,轻些罢,我屁股可疼哩。”古二闻言稍停下动作,掀了衣襟去看,就见那屁股蛋子上确是几个巴掌印还没褪,仍红肿着,心下一软,便伸手去替他揉。揉上一阵,又将人翻过来面冲着自己,这才知道那姓唐的方才不只嘴上闹得凶,底下那话儿也没闲着,眼下正直愣愣立着,颤颤巍巍,淫`水直冒。古仲见这模样心下又气,捏过他脸来狠狠啃了个嘴儿,又复将人压到墙上,勾起他一条腿来好露出那骚眼儿,将个大屌对准了,一个使力便捅进去,又是好一通猛肏。那唐三一边呜呜咽咽,一边伸手揽紧了古仲脖颈随他摇晃。弄到了情动处,索性将两腿都抬了紧紧缠到那人腰上,摆个臀迎合着往上撞。那古仲两手各托他一边肉臀瓣子,撑稳了,便将人一回一回往墙上猛顶,他顶一回那唐景言便哎呦一声,他顶个百八十回,那少爷是哼喘连连、浪吟不断。而后足足弄了一个时辰,直到姓唐的给肏得浑身瘫软,腿是缠了又放、放了又缠,后背叫石头墙硌得生疼,那古仲方得餍足,又深捅几回才肯丢了去。
完了事,做小厮的替他主子清洗一番,又裹了新里衣给抱回床上,便转身要走。刚一迈过门槛就听得后头好大一声响动,回过头去,就见一个瓷盏叫那唐三少爷给甩在地下,已摔碎了。古仲皱了眉道:“白日里你自个儿在外头惹祸上身,却到家来撒泼耍闹给谁看。”那唐三更委屈,恨恨道:“哪个去无端胡闹哩,还不是气你。”那边问:“气我些甚么?”唐三便不肯答了。古仲再三追问,姓唐的才道:“你为那说媒的婆子,宁愿推搡我哩。现在还来讨好做甚,想成亲便成亲去,我不留你。”古仲这才晓得他原是吃的一个无头醋,心下好笑,却也说不出些动听话儿来哄人,只使手去推他道:“莫闹了,我不成亲,只跟了你便是。”那唐三仍闷闷道:“我不信哩。”这边古仲也没甚么辙,只道要哄他快活,索性咬了牙,自将裤儿褪下了,上前便抚弄唐景言那孽根。姓唐的只当那小厮要使手伺候自己,仍背着身躺着,有心忍住了不遂他的意,哪知自己那物事却不甚争气,三两弄便抬了头。再瞧那古仲将唐三掰过身来,竟是自跨坐到上头,将个屁`眼对准了那话儿便往上送。他平日里后门使得极少,一时有些干涩,吃不进那屌去,只得皱了眉头先撅起腚来,将手上啐几口津唾,伸到后头去扩那肉眼儿。唐景言见此也忍得不住,稍坐起来,伸了手去帮他。不多时那穴眼里便塞进二人一共四个手指头,在里边左搅右弄,啧啧作响。待觉着滑腻些了,古仲将手撤出来,使穴`口对准了唐三那物事往下一坐,便吞下一半去。稍歇口气,又觉这不出不进的有些难耐,索性再一使力,将整根都含入了。那姓唐的不由舒爽得啊呀一声,忙催他快些活动。古二这边尚放不开身段,叫他催得紧了,也只得照他平日里教的,含着那大屌动起腰来。初是觉着屁`眼满涨,酸痛难受,待动得猛了倒是麻痒难耐,别有一番爽利在里头。却说他纵然快活了也不肯出声,只咬牙忍了,闭着眼愈晃愈烈,喘个不住。那唐景言还得了便宜卖乖,犹自嗔道:“你可不许应那说媒的!”古仲只皱了眉在上头晃,断断续续道:“我都愿叫你这样弄了,哪还找甚么女人。”如此这般,两厢情动,不言而喻。
第八回(上)
这天里晌午时分,日头正烈。那唐三少爷描罢了一个春厢的新本,嫌外头炎热,便唤了古二来,吩咐道:“这个送到撷花院去,跟他们说,就按老规矩给银票子。”待人出门了,又忽想起来那古仲是打撷花院龟奴手里买来的,独自去了怕是要叫人欺负,忙抄起扇子也跟了去。却说那古仲腿脚麻利,早走出了老远去;这边唐三却是娇气得很,走走歇歇,赶了一路也没赶上,这一追便直追到了撷花院。
到了远远儿一瞧,就见那古二不卑不亢站在大门前头,已与龟奴交接妥当了,这才放下心来。又瞧他正要往回走,连忙找个墙角后头藏了。谁知等了许久却没见人过去,伸脖儿一瞧,又是气不打一出来:那古仲还杵在门口,正让一个撷花院的小官缠着。只见那小官将一个罗帕裹的小包塞给古仲,娇嗔道:“古二哥,我早便心里头有你,谁知你却让外头人买了去,连个面儿也见不着了。这是玉桃儿一番心意,你且收下了,若是过的不好便常回来,玉桃儿愿伺候你哩。”说罢还似是拿袖子抹了把泪儿,整个人都要歪到古二怀里去。这边唐景言气得差点摔了扇子,心说这古仲看着一副木讷模样,没想到还是个情种。一甩袖子便转身回了。
那唐景言直到了家也未见古仲,心想莫非真叫小官勾搭去了,不由是又急又燥。正胡思乱想着,就见古二慢吞吞打外头进来,手里还拎着那罗帕小包。唐三本要发作,却又不愿叫那人以为自己吃醋,只得强压下了,坐到桌前去假装写字儿。画了几笔,心思却不在上头,只暗自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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