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是。”说罢伸手勾了古二脖颈,将两条长腿缠上那人脊背,腰肢高高抬起,直把个屁股送到了那人胯下去。他这一动作,两人下`身隔着衣裳终是撞作了一处,磨磨蹭蹭,只觉是干柴`烈火,双双躁动。那姓唐的却还要不住撩拨,竟又支使道:“你动两回腰试试。”
这回那古二是着实不能再忍,伸手便去扯那人亵裤。才见他原是连腰带也没系着,只轻轻一拽,里头那白润屁股蛋子便跳将出来。唐景言伸手要挡,却叫人一把按住了。只见那古仲扯下腰带,拿出胯下家伙,就着唐三那骚眼儿便往里头杵。却不想那屁`眼甚紧,穴`口又溢了些儿淫`水,滑腻出溜,只把个大屌滑到一边,没得进去。见状古二稳下劲来,再扶了屌,对准地方一送,终是塞进一个头儿去。
只说那姓唐的引火烧身,活该吃些苦头。他那后眼儿里只塞过自己手指,何曾闯进这等巨大物事,此刻只觉是又涨又疼,张了嘴一边啊啊乱叫,一边“牲口、混账”地骂,腿却仍缠在人家腰间不肯松上一分半毫。这边古二拿舌头去堵他嘴,却不想那少爷别过头去仍是闹。古二也不怕他聒噪,只腰上用力一顶,大屌连根没进,身下头那人顷刻便噤了声。随后又紧抽慢送几回,插眼儿撞臀,如杵捣臼。再看这唐三,那边一捅他便一哼,抽抽送送间竟觉着股间麻痒,渐入佳境。几十回弄罢,已是随着那小厮动作摆腰浪吟起来。那边古二也正值情动,只觉着唐三那骚穴里头是又热又腻,一翕一动将自己那话儿嘬得舒爽非常,不由得操家伙一阵狠捣猛撞。他这捅得没轻没重,直把个唐三少爷弄得又是疼又是爽利,浪叫里还带着颤声哭音儿,泪珠子打眼眶往外涌个不住。
且说那古二是初经云`雨,这一发泄便是拿不住火候,没完没了。这一宿他扒着唐景言那两片柔嫩屁股瓣子,翻来覆去肏弄了千八百遍,射了足有六七回。待他餍足,那唐三已是嗓子都哭喊哑了,两瓣屁股给捏得又红又肿,屁`眼里头吃满了精水淫液。好不容易打床上爬起来,只觉着小腹满涨难受。伸手一探后`穴,那白浊精水便汩汩地自肠内涌出来,流了他满腿满床。唐景言撅着屁股带了哭腔儿骂道:“天杀的牲口,可把你主子肏死了。”那古二也不吭声,只揽过人来贴嘴儿亲了一个瓷实,自下床去了。
这边唐三少爷趴在床上正气恼,又叫人扛了起来,轻放进一个浴桶里头。水中温热,古仲手上伺候得也甚轻柔,唐景言不觉便睡着了去。待那小厮将人抱上床安顿好了,坐在边上迟疑一阵,正起身要走,却又让人给拽住了衣襟。只听得被子里头那人咕哝道:“大半夜的做甚么去,还不快上来躺好了。”闻言古仲是一个翻身跃上床去,直钻进被窝里紧搂了唐景言,这才呼呼睡了。
第六回
不料第二天一早,姓唐的便来了场翻脸不认人。
要说起来这缘故有三:那唐景言清早睁了眼一坐起来,只觉着腰间酸疼、屁股肿胀难忍,这是头一桩。又想起前一宿那人对自个儿所作所为,不由面上发烧,又羞又气;这是二一桩。再看自个儿醒来时身边已是枕头空空,连个人影也无;这是三一桩。这三桩事情合起来,直把个唐三闹得心头一把无名火起,怒意陡生。
那古二自犹不知,此时方从街上买了些稀粥点心回来,进屋里端与那唐三少爷。却见那人趴在床上闹气,见他进门,又神色一赧,翻过身去将副薄嫩面皮埋在了铺盖里头。古二去推他,道:“醒了便洗漱罢,我给你买了些热粥来。”那唐景言自咕哝道:“醒不了了,昨儿个夜里已叫你捅死了。”闻言,古仲那雷打不动的脸上竟似是漾出一丝笑模样来,轻声道:“莫闹,快些起来,趁热喝了罢。”那唐三本有些松动,却听那小厮语气倒仿佛是哄个顽皮小儿一般,心下又闹了别扭,死活不愿露脸,只催他把粥放下赶紧走人。那边古二见劝他不动,索性上前将人强揽了起来,盛起粥来一勺一勺喂他。却说这姓唐的让人强行抱了喂粥,心里头却是有些欢喜,又羞于外露,反而更加找起茬来,又是喊烫、又嫌喂得太快,念念叨叨将人数落一遍;活活一副得便宜卖乖的嘴脸。
一整天里头,这唐三少爷又是支使人、又是使小性儿,把个古仲来来往往折腾得够呛。到了晚上是再出新招,故意将砚台碰落了地上,那墨汁瞬时染了一地,黑黑一团。于是唤古仲道:“拿抹布来擦干净,要丁点儿瞧不出来才行呢。”这可真是难为人了。那墨汁儿洒在地上,早渗了进去,融作一处,怎可能擦得丁点儿痕迹都看不出?古仲却不带半分犹豫,只依他所言自去找了抹布,跪在地下细细地擦。却不想那唐三再刁难道:“要是衣裳染了墨可就洗不掉了,你且去脱光了再擦罢。”那小厮闻言,又站起身来,慢悠悠将身上粗布外衫、里衣亵裤一件一件脱下来,直看得那唐三心中痒痒。待脱至亵裤,解了裤带时,却犹豫起来。唐三这边正看到好戏,只见那亵裤滑下些许,已稍稍露出臀`沟来,那人却停下手来不再动作,直害唐景言心里窝火,催道:“磨叽甚么,快些脱光了好去擦地。”古二闻言只得将亵裤褪下,光溜个身子跪到地上,接着擦那片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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