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渌烦躁的坐起来。
还是继续收拾东西吧,琅鸢过不了几天就要和亲去了,一个人待在宫里有什么意思?小家伙越来越大了,得尽快带他走。
起了身的灼渌又陷入了苦恼之中,怀了孕,体力下滑,带多了东西影响逃跑,但是又不舍得不带。
灼渌坐在床上烦的撑着脑袋,又想起了那个人……
那时她满心都是进宫,皇帝和皇宫是她最大的梦想,可以说每天起床和入眠都是为了这个目标,她像打了鸡血一样完成琅鸢安排给她的各种任务。礼仪和琴棋书画,她都在拼命的学。
直到她的脸被人用蚀皮散毁掉,那时,她是真的恨呐。
被毁掉一切憧憬的那一刻,她想杀人。
本以为琅鸢会因为担心她的脸,寻求丘无欢的帮助,可谁知道,她竟然因为莫须有的怀疑,非但不去找丘无欢,还拒绝了丘无欢!
琅鸢把希望放在了那个小东西的身上,她更恨,脸上的痛不及心里的痛,心里的痛又不及琅鸢给她那一巴掌的痛!
时间倒转回乾羡去灵鹿岛的那一夜。
琅鸢转身上楼,灼渌望着琅鸢的背影,含泪道:“伤不在你的脸上,你不知道有多疼!”
她转过脸,对上了丘无欢的眼神。
与往日不同,丘无欢这一次的眼神里,已经有了释然。
灼渌想,丘无欢大概就是在这一刻放弃姜琅鸢的吧,那个女人的防备之心太重了,让他无从下手,她身边的小家伙又太能干了,让他无从感动。
四目相对,眼神里有着同样的无奈。
她不相信丘无欢真的是骗姜琅鸢的,他府上一定有可以治病的玄冰床。
当夜,灼渌偷偷跟着丘无欢回了济世堂。
在济世堂,灼渌如愿看到了玄冰床,一股愤怒又在心头升起,琅鸢就知道轻信那个小东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灼姑娘,你且坐在玄冰床上,在下为你疗伤。”丘无欢道。
灼渌点点头,“多谢丘公子。”
灼渌坐上了玄冰床上,有些受宠若惊,丘无欢这样的贵公子竟然亲自为她疗伤。
丘无欢的双手抚上她的背,有真气向她渡来。
“姑娘的伤要从内部发出来,脸上的伤才会尽快愈合。”
灼渌因为这样的亲密有些害羞,冰床房里狭小,且只有他们两个人,深夜,孤男寡女,还坐在床上,虽然是为了驱毒,但感觉还是有些无措。
接受了真气的灼渌感到浑身暖烘烘的,冰床又起着镇静的作用,她整个人漂浮在一种神奇的境界。
“公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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