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冷冷的看着凤仪,薄唇微启,“若不是徊儿抬举你,你没有资格自称这声臣妾。”
徊儿是琅鸢母亲的小名,她母亲姓凤,单名一个徊字。
凤仪像是中了寒箭,整个人战栗着往后退,眸光稍稍往揽月阙外头投去。
她大概是想死!
在她翻身要往下跳的那一刻,父皇已命人拦下了她。
凤仪已经处于癫狂的状态,奋力要从侍卫的钳制中挣扎出来,喊的歇斯底里,“让我死!既然你从来没有爱过我,为什么还要救我!”凤仪望着父皇痛哭。
“留着你还有用,怎么能让你死的这么轻巧?”父皇留下这句话,拂袖离开。
凤仪整个人如同虚脱。
琅鸢淡淡对着凤仪一笑,走到了她面前。
凤仪哭的失魂落魄,头发凌乱的黏在脸上,很是狼狈,她没有抬头看琅鸢,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能自拔。
说是对灼妃逢场作戏,其实逢场作戏的是对她吧?原以为这一生可以替代凤徊,没想到……他一个徊儿,便打碎了她所有的美梦。
“母后,三舅,三舅母,表弟……”琅鸢居高临下看着凤仪。
“这一笔笔血债,你得活着还清。”琅鸢说的云淡风轻,却字字诛心。
琅鸢从凤仪面前离开,以后再也看不到她这张脸上挂满小人得志的笑容了,琅鸢不由的觉得心情大好。
乾羡和锦鲤见琅鸢出来,紧张的问:“怎么样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琅鸢笑得灿烂明媚。
乾羡却是盯着琅鸢泛红的眼角,“她是不是说了什么话。”
琅鸢被拆穿的笑容有些僵,垂下眸子,沉默片刻道:“三舅母和表弟,也被那贱人杀害。”琅鸢的目光投向揽月阙旁的天空,“就是今晚的烟花。”
锦鲤被大周皇后杀人的手段狠狠的震惊了,木然的抬头去看天上的烟花。
随着那响动和燃烧,他们化作尘埃消失天际,死无葬身之地……
“琅鸢……节哀。”锦鲤叹息着,乾羡则跳上了琅鸢的肩,用温暖的小脑袋蹭了蹭她。
次日,灼渌和琅鸢在朝华宫相见。
阔别多久,再相见琅鸢已经要给灼渌行礼。
灼渌激动的屏退了下人,冲过去抱住了琅鸢,喜极而泣。
“上回乾羡飞到宫墙上送证据,我就知道上头的人是你!可是你父皇在旁边,我没敢表现的太激动,你终于回来了……”
琅鸢轻拍着灼渌的背,轻声问道:“怎么样,喜欢宫里么?”
灼渌和琅鸢分开,擦了擦眼泪,“一开始喜欢,这里头什么都是好的,所有人都捧着你,活的简直像神仙。”
灼渌有些惆怅的环视着朝华宫,“可是现在慢慢的,觉得有几分无聊了。”
琅鸢耐心的问:“为什么?”
灼渌道:“我和宫里头的女人说不到一起,何况有的人一看就假惺惺的,让我真是一点也不想来往,说是皇宫大,但说白了不过也就是一个住的地方,御花园大,但是天天逛也让人腻,实在是无趣。”
琅鸢不说话,灼渌只在宫里待了几个月便觉得无趣了,她从小在宫中长大,更不用说。
“可是这些真心话,还没有人讲,你父皇……我怎么敢和他讲这些。”灼渌愁的眉头都皱在了一起,她的脸很美,宫里的滋养让她的脸看上去更加精致,珠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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