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说出更多内情。”说着,琅鸢拿上了包袱,对乾羡道:“你在这儿盯着,本宫去去就回。”
乾羡应了声,贴在墙上听着他们的对话。
万花楼隐蔽处。
老鸨和琅鸢四目相对,目光交锋。
“听话药,你到底是有,还是没有?”琅鸢冷冷问道。
琅鸢儿时见惯宫中女人争斗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听话药就是其中一种,让人喝下去,便能让其浑身无力,头晕懒散,让她说什么就说什么,都说,这药来自民间的欢场。
老鸨把琅鸢给的银子推回琅鸢面前,挑眉笑道:“我们做的都是正经的皮肉生意,那些个违法乱纪的事情,断然是碰都不敢碰的。”
哗啦一声,琅鸢把包袱里二舅母上好的首饰全抖了出来。
老鸨两眼一亮,双手瞬间把首饰全都揽入怀中,“你要多少?”
……
乾羡听着两个男人喝酒吹牛,听得无聊的快睡着,就在这时,一个不明生物从门口走了进来。
乾羡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张大嘴巴看着……
姜琅鸢。
只见她把脸糊的像墙一样白,嘴像吃了人一样红,一双眉毛粗的像虫,一身暴露的紫裙子,手里提着一壶酒。
琅鸢侧着身抛了个并不熟练的媚眼。“本宫看起来怎么样?诱惑么?”
乾羡用尽全力把自己的嘴巴捂住,憋得热泪盈眶,用力点点头。
“你怎么了?”琅鸢不无疑惑的看着乾羡,“他们又提到肉果子了么?”
乾羡泪汪汪的摇摇头。
“嗯,那本宫去了。”琅鸢腰身一摆,推门出去了,接着,敲响了王老菊的门。
老陈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王老菊听有人敲门,便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开门,没好气的问:“谁呀!”
“哎呦我的妈,辣眼睛。”王老菊被琅鸢的脂粉香熏得退后两步。
琅鸢眼里带笑,提着酒壶扭着走进来,“王哥,您是这儿的常客,这壶酒是送您的。”
王老菊往太师椅上一瘫,大饼脸上浮着醉酒的红晕。“酒是好东西,可没人陪我喝啊。”
琅鸢尖着嗓子发出一阵鸡叫般的笑声,而后优雅的给王老菊倒了一杯酒。
“奴家陪您喝嘛。”琅鸢笑得花枝乱颤。
王老菊摇摇头,“老子拒绝,你太丑了,下一个。”
琅鸢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王老菊拿起酒扯着嗓子嚎:“把你们这儿最美的男倌给我找来!”
琅鸢气得几乎不能呼吸,正咬着牙苦苦忍受之时,门缝里伸出一条白皙精瘦的长腿。
有男人低沉惑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是谁?在呼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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