栈,开了个单人房,云翰没她动作快,上楼时这门已经关好了,他在外好生好气哄了半天,宋玘就是不给他开门。
不过一盏茶的工夫,外面便没了动静。
“喂,”宋玘放下茶盏,来到门后唤了一声,没见回应,又悄悄将门打开了一条缝隙,没人?
她将门大开,廊上也没有云翰的身影,看来是真的走了。
宋玘心里空落落的,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了上来,她发气一样使劲儿将门摔了一把。
她倚在床头鼻子发酸,不由自主便去想那好看的绢帕。
他说那是母后的,可母后之物从来都不会是那般清雅的,不用猜也知,那帕子定是元小芫的,没想他到现在都忘不了她。
想着想着,宋玘忍不住哭了鼻子。
“娘子?”
门被推开,云翰拎着糯米鸡,惊诧地看着泪人一样的宋玘。
宋玘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明明不想在他面前掉泪,可这泪偏偏止不住,一听他声音,便哭得更凶。
云翰快步来到床边,将那糯米鸡丢在榻上,伸手去摸她,宋玘躲开,冲他喊道:“你别碰我!你不是走了么,干嘛还回来,呜呜呜,你去找她啊!”
云翰眨了眨眼,乖乖地指着榻上散发着香气的糯米鸡:“娘子……我是看你方才吃的不多,怕你饿着,便去城东买了这个,你不是说这次出来要吃好吃的么?”
“哇”地一声,宋玘忍不住大哭起来:“云翰!你若不喜我,三年前咱们便可一拍两散,呜呜呜,可你为何非要招惹我,呜呜呜呜……”
“别哭了娘子,你一哭我也想哭,要不咱俩一起哭吧?”
说着,云翰盘起腿儿坐在床上,也抽抽搭搭起来。
“娘子,呜呜呜,你不要离开我,不要推开我,我要不理我……”
“你哭什么!”宋玘看他这样子,又好气又好笑。
云翰下意识抽出帕子,正要替她抹泪,忽然回过神来,冷哼一声,从床上弹起,快步来到桌旁,将绢帕放在那跳动的烛灯上,很快,那绢帕的一角便着了起来。
宋玘扁着嘴看着,忍不住哽咽道:“都快烧到手了……”
云翰梗着脖子,无所畏惧道:“谁让我和这绢帕惹了娘子伤心,活该被烧!”
“快丢了!”
见云翰纹丝不动,她急了,赶紧下榻跑了过去,拉着他手腕将那最后一角火焰抖落。
云翰立即将她抱住:“乖,不哭了,是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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