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小芫眉头虽皱,可看着离去的背影,还是忍不住扬了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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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朝堂上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参与楚王谋逆主要人手一应问斩,而当日因怕事选择龟缩避让的,不是被贬便是充军。
护国侯本为忠肝,却在谋逆当夜被宋璟毒至昏迷,醒来后得知此事,便当场自刎以表忠心,宋夫人也追随他而去。
老皇帝不愿再追究了,还是按照侯爷的礼数,将他夫妻厚葬。
宋玘嫁至梁王,本就与此事无关。
至于柳翕,得知谋逆消息的第一时间派人出来传讯,再加上齐王从中帮衬,也免受宋璟的牵连,拿着和离书回了柳府。
六皇子封了王,领了远在荆州的封地,很快便动身前去,远离了是非之地。
梁王云翰还留在栾京养着那日被楚王捅了两刀的身子。
再说大安那边,矣城瘟疫拖了些时日后,更加恼怒,知道玉京如今朝堂动荡,老皇帝命不久矣,立即派兵攻城。
朝堂内官员正值大换血,齐王根本无法抽身应战,将士们无心应战,节节败退。
实际大安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并不适合长久作战,此番趁乱攻打玉京,不过是出口之前的恶气,齐王不是不知,故而与老皇帝商量,拿两座不起眼的城池去谈合。
老皇帝嘴上不乐意,可想来也是无法,这头一日比一日难受,躺在榻上长吁短叹,最终是点了头。
谈合的消息一传出,云洛公主竟主动寻到殿前,要求和亲。皇后之女,玉京的嫡长公主,再加两座城池,这足以表明了玉京的诚意。
鸾凤宫,皇后见到门外徐徐入内的婀娜身影,立即将扶额的手放了下来,气得连连拍着桌子。
“你说说你,旁人避之不及的事,你主动凑上去是为何?”
云洛公主微微屈腿,行了一礼后并未如往常一般落座,她并不打算久待,看皇后的神色中带着丝厌烦:“母后还是多为自己做打算吧。”
皇后怔了一下,挥退屋内之人,她起身走向云洛:“你、你什么意思?”
云洛看着几乎一夜白发的皇后,后退两步与她拉开距离:“这储君之位显而易见,父皇又……”
时日无多这几字她没敢说出,但是表情显而易见。
稍稍顿了一下后,她便接着道:“五哥是个什么性子母后应当清楚,你与他之间有何事,你也清楚,儿臣留在玉京日后能有什么好日子?”
云洛算是想的透彻的,朝堂内阁大变,齐王对她本就没什么好脸,与其等着将来随意指给了哪个蠢笨无能之人,倒不如她和亲大安,大安皇室如今仅一位皇子,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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