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婆娑着泪目来到榻边,老皇帝依旧面容冰冷,直接问了静妃的事,皇后瞬时呆滞。
“陛下不是让提这事了么?”
“朕让你说,你便说,若有半分期满,朕立即下令斩了你。”老皇帝说得认真。
皇后又是一滞,半晌后支支吾吾道:“时隔如此之久,臣妾早已忘却,想来往日与静妃不过说说家常而已。”
“哦?”老皇帝挑眉问:“白日里静妃只与你单独见过,第二日便自缢,这当中与你无半分关系?”
皇后明显有些慌神,当年陛下避而不问的事,为何今日会提起,且还像是知道些什么。
想到太子与秦王皆已毙命,如今她膝下只有一云洛公主,皇后不安感加剧。
见她不语,老皇帝冷哼了一声:“你若自己道出,时隔已久,朕念及你这么多年治理后宫,便不会追究。”
皇后还是不肯说出,老皇帝眯眼看她:“你真当朕现在查不出来?你觉得你身边那老嬷嬷有几个能挨得住通牒院的审讯?又或者干脆直接交到齐王手中?”
“不!”皇后立即起身,叩首在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宫人通传的声音。
“陛下,方姑姑与刘嬷嬷均已招认。”
“啊……”
皇后倒吸一口冷气,整个身子都在颤抖,老皇帝重重一掌拍在榻上,猛咳了一阵后,沙哑着声道:“来、来人,将皇后拖去……咳咳……”
皇后匆忙膝行几步来至榻边,哭求道:“陛下!陛下不可啊,臣妾才是真心待你的,那静妃心中存着他人,您定是知晓的,这是对您的侮辱,对皇室的侮辱!”
老皇帝还在咳着,皇后继续哭道:“那齐王根本不是您的骨肉!”
“嗯?”老皇帝双眼瞪得极大,屏障后齐王也是一脸震惊。
“哪里有那么巧的事,镇南王一死,静妃便入了太子府,不过七月便诞下早产的齐王,臣妾不过质疑了几句,静妃便承认了!”
“啪”老皇帝一巴掌抽在皇后惨白的脸上。
当年静妃与他行房,那被褥上落的一抹鲜红他心知肚明,不然才不愿荣宠于她,皇后这般话,他绝不会信。
“她跟朕时,乃是处子之身!怎会亲口与你承认?”
是啊,即便是假,静妃也不会蠢到与皇后说。
皇后愣了一下,捂住没了知觉的那半张脸,缓缓起身:“她是不承认,可她心底对自己厌恶,对陛下厌恶!”
“她怎么可能忘记,是陛下亲自率人将镇南王抄家灭门的?即便我说的是假,到时只要这消息传出,难道陛下会昭告天下,静妃是处子之身?”
这下换老皇帝愣了,皇后上眼神哀凉地扬了嘴角:“陛下断然不会,这关乎到皇室的颜面,若是陛下说了,不正是承认了静妃之前确与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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