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根本不关她事,她这会理都不想理。
只躺在床上,忍着额上的疼,看了眼书桌角的几张纸币,发呆神游。
顾浩八点过来,她还没有起床,隐隐约约听见外面说话声。
是婉清和他的说话声,只短短几句,她在被窝还想再睡一会儿,可是怎么都睡不着,起床换了衣服用湿毛巾擦了擦脸,额角已经消肿。
她去做早饭,顺便看阳台上的那几只鸡,三只母鸡围成一团,那只公鸡在狭小的范围内走来走去,旁边一个小盆里面还有没有吃完的饭粒,紧挨着的一个脏碗里装了半碗水,右边角上几件破衣服搭成的临时下蛋的鸡窝,除此之外,地上,看的见的地方都布满了排泄物和乱飞的鸡毛,她看到肖阿姨那边能遮的地方已经用一张半高的木板隔断了。
不怪别人说,确实很过分。
又看几眼,想了一回,没有办法可想,锅里传来“咕噜咕噜”水煮沸的声音,转身走了。
吃过早饭,顾浩陪她去,李洋和婉清也跟着,小诊所里人很多,都是些年过半百的老人。
好不容易空了一个座位,顾浩赶紧让她坐,她怎么好意思,站着没动,李洋倒一屁股坐上去。
医生抽了个小空看了看她的伤口,说没事已经消肿,顾浩还在旁边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让人颇无奈,又拿了一管药膏给她让过两天涂抹,他又抢着帮她付了钱。
回去顾浩和李洋走在前面,她和婉清在后,街边有一个卖糖葫芦的,婉清去买了一串,她付的钱。于是婉清边咬着糖葫芦边问她为什么刚才顾浩哥要帮她付药钱,心里一惊转头看她,婉清又笑笑哈哈的说没什么。
之后爷爷还是心安理得把鸡养在阳台上,晚上母亲打来电话,让她抽空买点礼物去给肖阿姨道个歉,其余事过两天她回来再说。
第二天她抽空买了东西去,一句话都还来不及说,肖阿姨开门见是她“砰”的就把门关上。
第二次去敲了很久门才开,是肖阿姨的爱人。
“李叔,对不起,这是.......\"
“走走走,我们不需要你的道歉,反正已经和物管说了,还有阳台上的地板照价赔偿,本来看着关系不错,你们态度好点也就算了,没想这么不识抬举,也不想想这种房子能养鸡嘛,啊!”
“我警告你,别再来了啊!”
门又“砰”的一声关掉,美清蹲下把撒了一地的苹果,梨一个个捡起来。
她吹了吹上面灰拿回来放到客厅桌上,被婉清拿去吃了。
这天晚上学校不知道为什么只上了两节自习,剩下一节让学生回家自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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