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向楠点点头,“对,有人怀疑,明天应该会有提出质疑。”
半响后宁承才道:“你先去洗澡,回来再说。”
“哦,行。”
……
洗完澡回来,看着宁承依然黑黢黢的一张脸,周向楠有些发憷,这人咋了?不就是一个理由吗?用的着黑脸这么久吗?
宁承身边的低气压太压抑了,周向楠缩在床的另一边,离得他远远的,反正不急着睡,等他整理好情绪再说吧。
这一等得到周向楠的长发都晾干了,她已经瞌睡的睁不开眼了,宁承还是没开口,担心明天早上不好对口供的,她只得爬起来推推宁承,“喂,你想了这就想出啥了?”
宁承黑着一张脸,“不用想,早就有人替我想出来了,我不行!”
周向楠啊了一声,没听明白,不是说理由着吗?
“什么你不行?”
宁承的脸更黑了,就算知道周向楠不是故意问的,而是真不懂,但他也不想解释了,他可是个男人!
他不要面子的吗?虽然是假的,也不会有其他人知道,可他就是很气,很气!
宁承闭着眼睛,究其原因是因为他动心了吧,太在乎她对自己的看法。
要知道,当时军长说出用这个当借口的时候,他其实并没有多少排斥,为了国家,他连生命都可以不要,又怎么会在乎身体一时的‘残缺’?
可是眼下,他后悔了。
看着身边生人勿进的阴冷气息,周向楠自动远离,就在刚才,她忽然福至心灵的明白了‘不行’的含义。
真多亏她前世听酒店里的小姑娘念过一篇‘霸道总裁追爱记’,要不还真听不懂这么隐晦的词语。
不过说宁承不行,周向楠根本就不信。
捂脸,羞涩,她可是记得那天在酒楼的走廊被真亲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宁承身体的变化,就算前世没有男人,但她也知道宁承哪里是不行,而是太行了。
想到这里,她睡意浓重,理由给出来后,对方出于谨慎,肯定会验证的,也不知道是打算吃药还是给自己扎几针。
或许是因为解决了心头大患,周向楠一觉安稳睡到天亮。
她起来的时候,宁承已经不在了。
吃过早饭,昨天的面条婶子又来了,来的时候还端着一碗面条,上面卧着一个荷包蛋,一只竹筐,筐子里是十来只鸡崽,是村长要的,鸡被他们吃完了,村长只能再养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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