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有序入内,何珩放下书。
“我知道了。”
意外的是,何珩这回没有抗拒,而是任由尚寝局宫女打扮起来。
既然这回是去皇帝那儿侍寝,发型梳的极为松散,从鬓下垂下一律青丝,露出雪白的脖颈。
拿来肚兜的时候,何珩愣了一下,还是任由她们穿上。再外罩一层雪纱,何珩美丽丰饶的身躯若隐若现,极为诱人。
只剩下亵裤,徐司仪却叫手下出去。
她几乎是颤抖着手脱下了何珩的亵裤,取下了他的贞操锁,因为尚寝局只能她和尚宫知道何珩是双性之体。
三把剑对准咽喉,徐司仪咽了一口唾沫,拔出了塞在何珩雌穴里面的玉势。
比以往更大的缅铃一个个的塞了进去,待到体外只有一根金线的时候,何珩几乎有种胃里涨满的错觉。徐司仪按了一下刺在阴蒂上的东西,听到他骤然抽气,光速的离他三步之外。
幸亏没在徒弟面前丢脸,徐司仪擦了擦汗,指挥着暗卫给何珩裹上一层大氅。
从脖子到脚,一片春光就此消失在大氅后。
何珩就这么赤脚上了轿。
等他坐下,穴肉挤压缅铃,这玩意就开始震动起来。
何珩捂住口,忍住口里要爆发出的尖叫。
“得了,你终于想起召低位侍妾来侍寝的正确途径吗?”
何珩听到后面门阖上,自己脱下大氅,很随便扔在地上。
他不顾流在腿间的淫液,抬起头,一眼就看到自己被裱起来的玉兰画。
周瀛在对奏折奋笔疾书:“坐。”
何珩下面已经是洪泛千里了,哪里还敢坐下。他忍住媚叫,说:“你就准备在御书房干那事?不去你的龙床上?”
周瀛一目十行的看完一个奏折,草草签了,扔在一旁:“有事找你。”
“你这不是废话?”何珩抽搐着腿靠在柱子上。
周瀛又把一个折子扔在一边,从下面拿出一封信。
“天竺地区的珈蓝罗国一直向大齐朝奉,但是今晚突然从他们那里来了加急特快件。”
“你”何珩莫名有些恼怒,“姚洪文梵文比我好多了吧?!”
“这不是梵文写的,是乌尔都语,我记得你跟我说你学过,后来也是你接见讲乌尔都语的国家的使节。”
“我就不信姚洪文不会!”
“他经常神出鬼没,不见踪影,我也不知道他跑哪去了。”周瀛终于说了实话。
“调枢密院的言御令,还有几个人都懂。”
“都这个时间了,他们各回各家,不还是找你方便?”
“去过天竺的和尚总有会乌尔都语的。”
“惊扰高僧更不妥。”
何珩恼怒了,声音拔高了八个度:“周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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