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要能侍寝得好好费心思一番。”
“这位贵人的前穴,咱们是不能用手去验的。”陆尚宫说道,一边拿过一旁一个镶嵌着宝石的短针,“陛下交代的。”
徐司仪惊讶地看了看何珩。
“在我们来之前,已经有尚寝局的给他洗润过后穴了。”陆尚宫捏住何珩性器的柱头,“你来弄一下他的后面。”
说罢,她把短针猛然刺入阳根的眼口中!
“啊啊啊!!!”
何珩惨叫出声,身体剧烈颤抖。
陆尚宫愣住了。
身为历经三朝的宫中老人,她交游广泛,不止后宫前朝也有她的人脉——虽然眼前人的容貌她一眼认不出,这声音她却是十分熟悉。
她忙抬起头,可何珩已经脱力,垂落的黑发盖住了他的脸,看不清他的表情。
“动手吧。”
徐司仪指导宫女拉扯绳子,把何珩摆出跪趴在地上的姿势,宛如母狗一般羞耻。前半身被绳子拉扯悬空,勒住的乳肉饱满的像是要从绳子里溢出来一般。
徐司仪非常淡然,可是她身边未经人事的少女们却脸红了起来。
陆尚宫给那挺立起来的粉色乳头夹上乳夹,乳夹是铜做成,颇有分量,拉扯着乳头向下坠去。
何珩再次呻吟出声,却带着缠绵之意。看着他潮红的肌肤和沁出的薄汗,徐司仪说:“尚宫,药开始起效了。”
陆尚宫却陷入沉思。
她认知中的那人,绝不可能这么顺从的承受这些屈辱。
她摇了摇头,说道:“动手吧。”
大齐朝自开国以来,虽然皇帝偶有狎小倌内侍之举,却从没正经的在后宫养过男宠。
所以陆尚宫才会让曾经当过医女的徐司仪动手。
洗润过的后穴进去当然比雌穴轻松多了,而且还自然而然缠上手,宛如活物般吮吸着徐司仪的两根手指。
光是洗润就能这样?
怕是这里已经被人采过了——这样的念头在徐司仪脑海里一闪而过,让她吓了一跳。
“怎么了?”
“没什么,我有点不得章法。”徐司仪慌忙答道。
她回忆着医书:眼前的人虽然是双儿,但是既然还有性器,那后穴里让男人愉悦的部分应该还留着。
她仔细探索着,感觉后穴媚肉猛地一抖,她摸到了某处凸出的软肉。
“别”何珩头一次哀求道,“别再动了”
陆尚宫拨开前面幼嫩花瓣,娇羞的肉芽在蚌肉的包裹里探出,她灵巧的用极细的银线勒住那里,直到那里变红变肿。
“别弄了别弄了”
两处敏感被淫弄,宣泄的口子却被人堵住。所有的感觉,都往那被欲求不满支配的空虚的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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