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比利亚一般顺利,乳头被放开后,奶汁只能顺着胸口往下流,白浊一路沾湿了肉棒,大腿。
叛军推过一架木马,上面装了两个将近25厘米的假阳具,阳具上青筋必露,连着一圈坚硬的毛刺,这样的东西插进屁股里将带来多大的刺激,两个奴隶不得而知。
叛军先让王子跨坐在木马上。菊穴只能勉强将阳具的头部吞进去一小截,王子努力深呼吸,适应阳具的长度。阳具上的毛刺轻轻刺戳着脆弱的肛门口,像是被昆虫叮咬的感觉逼得王子喘息不断。
看不过王子磨磨蹭蹭的样子,叛军命令王子坐下去。王子手一软,没有了手的支撑,屁股往下猛的一坐,整根阳具被吞了进去。毛刺戳着肠壁,又痒又麻,仿佛有几万个点刺激着王子的肠壁。阳具的头部直直地顶到了前列腺,一种难以言说的绝顶快感直冲头顶。毛刺牢牢抓住了菊穴,王子想起身逃离假阳具根本不可能。只能双手无力揉捏着乳头,一面被假阳具深深嵌入。
叛军开启了假阳具上的开关,栩栩如生的阳具开始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上下抽插,中间甚至还有左右变速档。阳具猛烈抽插着,毛刺搔刮着内壁,王子的肉洞成为了一个酸胀的容器,不停向外冒淫水,昭示主人的身体有多么难耐。
“啊啊不行了肉棒太快了出来了——啊——”
王子的身体因为快感软成了一滩水,他胡乱摇着头,希望这致命的快感快点停下。突如,王子的肉棒涌出一股淫水,顺着胯根缓缓流下,精液无法顺利射出来,却像泻了水的闸一样不断流出,止都止不住。这比普通地刺激肉棒达到高潮不一样,王子被木马干到了高潮。他眼睛微翻,爽得忘乎所以。他的双手无力地揉弄胸肌,一股奶水直直喷出,打湿了木马。
“后面和前面一起太刺激了受不了了”王子无力地呻吟,在被自己淫水打湿的木马上欲海沉浮。
叛军捏起比利亚还沾着奶水的乳头,拿过一根钢针,残忍地从乳头侧面订了进去。血水涌出,和奶水混在一起。叛军不顾比利亚的痛苦,继续用力,乳头侧面被订了一个对穿。叛军拿出沾了酒精的棉棒,草草擦了一下,擦去血水,就着刚刚订出的小孔,套上了一个乳环。另外一个乳头也是如此,被套上了乳环。乳头由于刚刚的扩张和药水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又被叛军穿上乳环,更加肿胀不堪,比利亚快被疼痛逼昏过去,可是乳头上的刺激让他又射出了奶水。
“骑士,还没完呢。”叛军拿着钢针往下,用力刺在了马眼旁脆弱的皮肤上。
“啊——痛——不要那里——不行”
性器上的皮肤无比脆弱敏感,根本承受不了这种疼痛,比利亚痛得几乎要晕过去。肉棒喷出一股金黄色的液体,竟然痛到失禁了。
尿液喷到给他穿环的叛军手上,叛军一脸厌恶:“母狗就是母狗,连尿都憋不住,一会儿有你受的!”
叛军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穿好一个小孔后,他将这个孔与马眼上的孔用一个大一点的银环穿到一起,再扣上银环上的锁扣。以后骑士无论是射精还是排尿,都需要取下这个环,否则永远无法畅快地射精排尿。叛军看着自己满意的作品,心血来潮地往两个睾丸上也分别穿了两个小银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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