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祁望着他,喉咙发苦。
“东宫离熙和殿不远,很久很久以前,东宫内有一条不为人知的密道,那条路连着被早已查封的旧端王府,那处如今无人打理,犹如鬼屋,到时你就在那等我便是!”
赵祁问道:“你何时能出来?”
陌清握住他的手,“天黑之前。”
赵祁问道:“若是——”
“赵祁!”陌清截断他的话,“还有件事,你不能忘了!”
“何事?”
“你记不记得,太子的侍妾已怀胎七月,幸得贺韫老将军及时将她护住,悄悄放在长安街的一户人家中才得已保住她们母子二人的性命?”
赵祁说道:“记得!”
“那是太子唯一的血脉,咱们不能辜负太子的嘱托!”
京城,上元节后。
华灯未撤下,宫灯被风吹的摇摇晃晃左摇右摆,金碧辉煌的皇城在银雪映衬下熠熠生光,宫人们弓背跪在地上,急急忙忙要将地上血水擦干净,那残损的骨头,有人看了又是忍不住反胃,扭头哇哇吐了一地。
有人来报武安侯世子回来了,秦朝一听,脸上阴云骤然散开,他挥手叫人将剩余的妇人婴孩带下去,起身回到了熙和殿。
他坐在龙辇上,很远就瞧见了陌清,他瘦了不少,跪在地上侯他,走近了看,果然比以往小了一圈。
他要下去,小太监连忙过来扶他,秦朝却是眉头一皱,只是一声轻咳,众人便不动了,陌清起身,在雪地里膝行而来,匍匐在地上,秦朝很满意,踩在他的背下了步撵。
进了内殿,秦朝生生克制住了狂喜,脸上无甚表情,懒洋洋坐到软榻上,挑眉问道,“听说你带了东西回来?”
陌清双手举起一个包袱,答道:“回禀皇上,是赵祁的人头!”
秦朝使了个眼色,示意小太监去接过来。
沉甸甸的包袱托在手上,很有重量,他连忙拆开,瞧见那熟悉的眉目,时间太久,已有腐烂之色,秦朝伸手在他脑袋上按了按,仔细检查一番,终于放心,这是真的,不是作伪。
他大喜,“赵祁那逆贼果然死了?”
“是!”
得到确认,秦朝兴奋不已,随后又平静下来,问道:“赵祁身手可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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