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住进客栈之后,自当天晚上起,便迎来了络绎不绝的客人。
有真心实意来关怀问候的,更多是虚情假意来打探情况的,楚沧楼对前者笑脸相迎,对后者也不假分毫,真真假假,好像也都揉捏一处。
宋聆在床上把他操得泪水横流满面酡红,只恨恨道:“我恨不能将你这幅假面皮撕得粉碎。”
楚沧楼带着宋聆在燕丘兜兜转转,带他去自己最爱饭馆酒肆、带他见那些慕名拜访的旧友后辈,他与宋聆坐在曾经练功的山崖边看百年不变的云烟舒卷苍松翠柏,宋聆曾无数次好奇楚沧楼的过去,但真的一同故地重游,才隐隐觉出人事皆非。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宋聆终于向楚沧楼问出了这句话,他们离家已经两月有余,大雪已过,慢慢地又要接近年关了。宋聆看得出楚沧楼心有惦念,但又好像一只无头苍蝇,连他自己也未必知道自己在惦念什么,这样的楚沧楼让他感觉心慌,就像山崖边际的云烟那样捉摸不定,仿佛随时会从手中散去。
楚沧楼回过头看着宋聆说:“快了。”
第二天楚沧楼要出门时宋聆铁了心躺在床上装睡,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了一个大棉包,楚沧楼知道他在不乐意些什么,故意拉长了嗓子唤了几声见他不为所动,不由得笑出声来,侧坐在床边俯下身子去亲吻宋聆的脖颈,哑着声笑道:“淫妇还想着用嘴替老爷纾解一下呢,既然老爷睡得这么死,那就只好算咯?”
宋聆犹豫地蠕动了一下,但很快还是继续装睡,楚沧楼终于放声发出一连串的笑声,乐不可支地自己出门去了。
楚沧楼今日要去燕丘名门李家,他与李家的大少爷曾经也是不打不相识,也想过一起作伴江湖快意恩仇,只是李大少心不在这波澜涌动的江湖之中,只是安心待在家里做一个生意人。
李大少似乎早已料到了楚沧楼会来,他在小别院中布了酒席,以防有外人打扰,还备下了楚沧楼曾经最爱的烧刀烈酒。
只是楚沧楼喝下第一口酒的时候,却轻轻咳了一声。
“你现在喝不惯这个了吗?”李大少瞧着他的样子笑了笑,眼前的楚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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