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千隼眼睁睁的看着场面莫名其妙变成了对自己的谴责控诉,却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更无力回天,只得接着单尽汐的话矢口否认:“我什么时候天性放荡了?下班没事做去喝喝酒而已,什么过线的事情都没做——不是,那真的只是我兄弟,过命交情的铁哥们——也不对,我怎么可能对你始乱终弃。”
单尽汐不说话,只是幽怨的看着他,半晌才来一句:“真的?你不是骗我?”
穆千隼气急败坏:“我没有!只有你骗我的份儿,我哪有这个脑子骗得着你?”
见穆千隼指天画地赌咒发誓的样子,单尽汐才终于满意,柔柔弱弱的躺回去,捂着嘴低低咳嗽起来。
穆千隼大惊失色,也顾不得别的,急急凑上去,问道:“尽汐,你怎么了?”说着一旁桌子上一只熟悉的碗装进眼里,他顿时一惊,“你这几天是不是没好好吃药?”
“有阵子了。”单尽汐无辜的眨了眨眼:“昨天晚上本来是要喝的,但是”你来了。
虽然单尽汐骗了他不假,但穆千隼也是知道他身体先天不足是真的。他瞪了床上的人一眼,熟练的把人塞进被窝里盖好,转身一头钻进厨房熬药。
单尽汐被软乎乎的被褥裹好,脸陷在蓬松的枕头里,望着穆千隼火急火燎的背影,眼角眉梢尽是笑意。
在厨房里折腾了好一阵,直到一碗药快熬好,穆千隼被焦急冲晕了的脑子终于冷静下来,在灶炉前转了两转,突然咂摸过味来:怎么好像又是被他给混了过去呢?
他磨着牙把药凉好,又揣了块糖走进卧室,靠近床头时哼了一声,重重坐在单尽汐边上。单尽汐看见他过来,只当没发现他身上的气闷,眯着眼睛在被窝里面蹭了几下,稍微钻出来一点,活像只仰面露着肚皮撒娇的狐狸。
穆千隼深吸几口气,那阵气劲儿已经过去,面对这样的单尽汐,更是发不出火来,没好气的把人又按回去,劈头盖脸亲了一顿,出了口气,才捡回往日的工作,仔仔细细伺候祖宗把药喝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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