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单尽汐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直到现在都没有养好,说不得当初把穆千隼介绍过来的长辈也是存了让他照顾单尽汐的心思。
本来穆千隼还勤勤恳恳做一个五讲四美孝敬长辈的好青年,然而在几个月前回家的晚上看到的东西,让一切都变了调。
那天他刚刚回到家,感觉到穆千隼回来的单尽汐慢悠悠的回过头,浅棕色的头发沾了水汽,上面还挂着水珠,裸露的肌肤因为常年缺乏日照而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苍白,玉刻冰雕一般。被水汽蒸的雾蒙蒙的眸子像是融化了的琥珀,软软的看了他一会儿,就眯着眼睛,用他天生带着矜贵闲适的声音说道:‘‘回来了。’’
当天晚上,单尽汐就钻进了他的梦里。
梦里的单尽汐被一片白茫茫的浓雾笼罩,身上裹着一件袍子,两条又细又白的腿从下摆伸出来,侧卧着,腿根处的阴影和胸口的绯色隐约可见,浑然一副色态,偏偏他却像是毫无感觉一般,偏着头慵懒的看着他,眨了眨眼睛,目光浓醇而缠绵。
紧接着,穆千隼就被吓醒了。
醒来之后的穆千隼心惊胆战的看着另一个房间的方向,体验过千百次的真切感受构建了手下的触感,在现实与虚幻中交错的梦境让他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自己见不得人的肖想会连通到他那个小叔的梦里去。很快,穆千隼便捞起一条短裤,一边在心里骂出一连串的脏话,一边飞快的冲进了浴室。
从这一天开始,刚刚稳定下来的关系在穆千隼这里单方面推倒重来,每一个在过去正常的亲密举动都变成了甜蜜的折磨。
他是你叔,穆千隼在心里对自己强调了一遍,才往里面走去。
才往里面走两步,穆千隼就看见倚在沙发上的单尽汐。他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袍,身上搭着一块薄被,眯着眼睛似乎在打盹。他身上的衣服在睡梦中有些凌乱,一条腿半遮半掩的伸在外面,露出雪白的一截大腿来。
穆千隼刚刚做的心里建设立刻崩塌,呆呆看了片刻,直到单尽汐翻着身子往被子里面缩了缩,他才唾弃了一下自己的猥琐,走上去推了推单尽汐,喊道:‘‘单尽汐。’’
‘‘嗯?’’沙发上隆起的一团被子动了动,单尽汐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由着穆千隼帮他把乱了的被子掖好,才清醒了一点,坐了起来,‘‘千隼?’’
‘‘被子也不盖好,小心着凉了。’’穆千隼板着脸训斥道,又扫了一眼茶几,只见早上留下来的一碗药还是一碗药,一滴都不见少,顿时兴师问罪道:‘‘祖宗,你这是怎么回事,药也不好好喝了。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药得及时喝,冷了就没有效果了’’
穆千隼絮絮叨叨的越说越来气,而单尽汐则是仰着头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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