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音。最最严苛的时候还把他们的手机收上去,一条条地检查他们的通讯记录,为这事她可是惴惴不安了好久,虽说也没有太露骨的信息,但隐私暴露还是很让人在意的。
吴婳靠坐在候车大厅里的椅子上,十一黄金周的火车站里挤满了人,许多人或站着或蹲着或坐在自己的行李箱上,百无聊赖地玩手机、听音乐、吃东西、哄小孩……声音嘈杂凌乱,她只觉得脑门胀痛的慌,四肢百骸像被针扎了一样,那种感觉仿佛发烧了糊里糊涂的样子。
电子屏幕一遍遍循环闪烁着她不熟悉的地名,光线红的刺眼,而窗外是无边无际的黑夜,她忽然就生出无限孤独感来,仿佛小时候眼睁睁地看着幼儿园里的小朋友一个个被接走了,而她一遍遍地看着窗外却迟迟等不来父母的那种孤寂感。
她抱膝坐着,脚一阵阵地痛着,把鞋脱出来一看,后脚跟磨破了粘在袜子上,她伸手去拉,痛的差点飙泪。
手机终于响了起来,她刚按下接听键,那头便传来他的声音,“小婳,刚集合去了,出什么事了,怎么打这么多电话?”
一听到他的声音,她鼻子一酸就哭了出来。电话那头一阵着急一个劲地问她怎么了。
她带着哭腔说道:“周启骏,我都快冻死了。”
“怎么了?”电话那边的他一头雾水,显然不太明白她的话,“出什么事了?”
“我来春城了……在火车站。”
“……”
电话那头短暂的一阵静默以后,她听到一阵杂乱的声音,他还在与她说着话,声音却有些远,后来她听到奔跑的声音,让她乖乖在原地等着然后电话就挂断了。
等他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累的都快要睡着了,原本在火车上打了一路腹稿准备见面要说的一番话,精心的打扮全都不见了。
她抬头看着那个风尘仆仆赶来的男人,所有的委屈全都涌上心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默默地流泪。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