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上课,即使远在东部沿海地区也感受到了强烈震感。全社会众志成城,都在赈灾募捐,她爸妈也在第一时间跟随医疗队前去救助伤员,到现在还没回来。
她听了鼻尖酸酸的想哭,恨他把话说得太重太不吉利。她说:“周启骏,你也太狠了吧。表个白,说那么狠的话。”
“那你倒是愿不愿意啊?”隔着电话都能听出他语气的焦急。
如果回答他“我愿意”她多少有些害羞,可是心里是愿意的,最后她嗔道:“你也太没诚意了,就算没有玫瑰情诗,也该有句甜言蜜语吧,哪有人这样表白的!”
他在电话那头有些不好意思,嘿嘿傻笑:“我的心意你还不了解吗?情书什么的还是饶了我吧,你知道我文采不够好,怕被你笑话。”
“我保证不笑你。”
不知是他豁不开脸还是周围有人不好意思说,电话里一直只有别动静。
然后她听到电话那头有人说:“喂,你打完了没有,霸占电话那么久,不说话让我打吧。”周启骏忙说:“再说两句,就两句。”
部队里比较严格,不仅军装照不能发到网上,手机也只能偷偷摸摸用,还会时不时地查手机里的信息,为此周启骏总是偷偷地和她发短信,还随发随删,要不然有些暧昧的被上级看到甚至当着大家的面读出来就太令人难堪了。
他抓紧时间说:“我就当你答应了啊。”
她其实脸皮很薄,一点准备也没有被喜欢的人表白了,心情很是激动,此刻只想一个人好好平复一下,便说道:“你快挂吧,我洗脸洗到一半,脸上都是泡沫都快凝固了。”
不等他回应,她飞快地挂断了电话,他没再打来,她猜想肯定后面有很多人在等着打电话。
她这一通电话被耳尖的舍友听了去,一个个要她交代,她只好告诉了她们,结果几个女人集体要她请客,宿舍规矩谁脱单谁请客吃饭,她爽快地应下了。
陶诗景笑着说:“以后终于有人和我一起去探亲了,漫漫长路不再怕寂寞了。”
方方说:“诗诗,你其实早就计划好了吧,为了路上有个伴,一步步把咱们小婳给套了进去。”
然后几个人一起看向方方,这女人不说则已,一说绝对一鸣惊人。
吴婳忙握住方方的手,说:“真相帝!可见最毒妇人心啊!”
陶诗景不满意地嚷嚷:“我怎么毒了?那么一个大帅哥,是你赚到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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