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什么,在万亨日日夜夜的念叨之下, 赵九福入朝为官二十年, 在此之前也并未提出过办小学的事情,之前那是经济条件不允许。
只有在百姓吃饱穿暖,生存需求得到满足的情况下,才能往前推进一步,不然的话对着一个饿肚子的人说读书,那跟对牛弹琴有什么不同。
从这一点上来看, 赵九福并不着急,他甚至具有旁人所没有的耐心,事实上,在小学和修律法的事情一块儿提出来之后,文武百官关注后者的人,也比前者远远多一些。
对他们而言,小学连私塾都算不得,压根不是朝着考科举的方向走的,或许会花一些钱,但其实并不影响朝中大局,也不必要为了这种小事儿得罪了如日中天的赵九福。
但律法就不同了,这是大周朝的根本啊,谁知道改动一条律例会对百姓们,会对他们自己造成什么影响,谁知道这位赵大人是不是先走苛政的路子。
幸好,他们的猜想并不准确,赵九福确实是想要完善大周的律法,但也绝对没有走苛政猛如虎的路线,相比起先帝来,他其实是宽容的。
再者,律法也不是他一个人说要改动,就能改动的,赵九福所做的是集合六部和朝中大能,将律法之中不合适的部分提出来,然后朝中群议修改。
相比起自己单打独斗,他显然更加喜欢把所有人都拉下水。当然,在这个过程中,赵九福对于女性的偏向,还是让许多大臣心中非议。
比如刑部的这位大人就十分不痛快,回家之后就跟家里头夫人抱怨了:“你说这位赵大人是怎么想的,这妇人谋杀亲夫自然是罪大恶极,怎么就还得看原因,难道就因为当男人的打骂了几句,就能杀人了不成?”
他夫人却翻了个白眼,十分不给面子的说道:“赵大人也没说可以杀人啊,只是有句话说得对,世间对女子不公,嫁人之后非但要主持家事,孝敬公婆,操持内务,还得时时刻刻的伺候男人,若是男人还随意打骂的话,确实也有不对。”
这位刑部大人一听不对劲了,抬头看着她问道:“怎么滴,你还想要谋杀亲夫啊?”
夫人不乐意了,骂道:“我什么时候要谋杀亲夫了,只是说一句公道话罢了,难道老爷是觉得可以随意打骂我不成,哼,你今天就自己个儿睡书房吧,我同妹妹一道儿歇息。”
这位大人被妻子喷了一顿,本打算去小妾那边舒心一下,谁知道小妾居然也去了正院,大人心中烦闷,第二天倒是也不追着赵九福说肛不合纲常了。
左右赵九福也没说让每个人都跟他自己似的就娶一个老婆啊,他本来也不打女人,确实是不必要在这种小地方纠缠,与其担着这个,还不如就官员考核的事情多较真。
不是每个人都能看到赵九福小心翼翼的输入进去的小律法的意义,在当时的人看来,这些变动似乎微乎其微,对他们没有切肤之痛,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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