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秀才倒是不错,还是跟他同姓的,但正因为他才名远播,恐怕学堂里的人不会少,并且要的束脩是三个人里头最多的一位,足足五两银子才够,这还不算逢年过节的节礼。
剩下的那位胡秀才是经年的老人,教书育人颇有几分自己的办法,束脩是一年二两银子,十分公道。但他也有缺点,传闻这位胡秀才收学生十分严格,性格也十分严苛。
老赵头唠唠叨叨的说了一遍,但其实并不是征求儿子意见的意思,他心里头已经想好了:“阿福,刘秀才虽然收的束脩少,但他那边读书的人也杂,听说不是读书的样子,不如我们先去赵秀才那边看看,虽说他那边束脩贵了点,但贵有贵的道理。”
五两银子对于赵家来说是一大笔钱,但也不至于拿不出来。
赵九福却有自己的主意,抬头说道:“爹,要不我们先去胡秀才那边看看?”
老赵头以为他担心家里头的银钱不够使,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说道:“放心,家里头五两银子还是能拿出来的,就是你买笔墨纸砚的钱也够了。”
赵九福却坚持说道:“爹,您听我说,赵秀才年纪轻,说不定还没断了读书的念头,之后说不准时不时就要去参加科举,肯定也会耽误了教导学生。再者,他那边的学生也最多,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他又得自己读书,又得教导那么多人,肯定顾不过来。”
“相比起来,胡秀才虽然严苛了一些,但从未听说过有其他的毛病,这些年下来私塾也有几分口碑在,价格也公道的很。”赵九福努力的说服亲爹。
老赵头琢磨了一下确实如此,他笑着拍了一下儿子的脑袋,问道:“你就不怕胡秀才太严厉,到时候整天打你们的手心。”
真正的小孩或许会害怕,但赵九福又不是真的孩子,哪里会怕这种最初级的惩罚:“若是我读书不用功而被老师惩罚,那也活该被打手心。”
老赵头听笑了,只得带着他先去胡秀才那边,心中却觉得自己这个儿子说不准还真的是块读书的料子,不然的话豆丁大的孩子怎么能说出这番话呢。
胡秀才的家是一个两进的大宅子,私塾就放在前院的位置,守门的是一个五十出头的老头,看见来人带着孩子就明白过来,很快就把他们接了进去。
老赵头有一手木匠手艺,这些年也是进出过一些大户人家的,所以对这样的环境并不陌生,他有些担心小儿子害怕,谁知道低头一看,赵九福两眼清正,丝毫没有畏缩的感觉。
老赵头正要开口安慰,却听见一阵脚步声音,却见一个五十出头的儒生穿着青色长褂走了进来,他有一双天生的三角眼,养着半长的山羊须,脊背挺直,第一眼的印象确实是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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