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收放假了,他跟着舅舅和姥爷去地里割小麦,感受着汗水洒入眼睛,浸透衣衫,看着一望望不到头的麦田,他体会到了生活的不易,粮食的珍贵。
农闲时,他喜欢在大树底下听老人讲各种离奇的故事,他把它们收集起来,改变一些故事情节,开始自己画画本,他的故事开始曲折,开始贴合生活。
“看咱儿子,确实成长了,刚回来那些日子还嫌弃这嫌弃那的。”茂原看着儿子从外面满头大汗的跑进来,笑着和晨晨说道。
“是啊,我也担心他适应不来,现在他两种生活都适应了,将来想过哪种日子,就靠他自己选,自己去努力了。”陈晨含笑看着在洗脸洗手的儿子说道。
果果经常跟着爹去府城,那里也有很多亲朋好友,他看着画斋里好多画师在画画,后院里一张张白纸变成一张张画,又装订成一本本画本,每天都会有好多画本被拉走,他被老爹安排着先去学印画本,他干的很有成就感,一整套做下来,他对做画本又多了些明悟。
乐乐舅舅要上京考进士了,他想念京城的大舅了,
“你跟着舅舅出门要长点心。”茂原嘱咐儿子。
“知道,我可是经常在外跑的人,我会照顾好舅舅的。”果果挺着胸膛说道。
见到京里一起玩耍的小伙伴了,果果开心的把自己的家乡一通吹嘘,惹来小伙伴羡慕的眼神,
“等我们大了,我们一起去找你玩。”
陈晨觉得成亲太早不好,亲事给儿女都定的比较晚,让儿子满十八岁后成亲,科举考试是舅舅来信让他参加的,理由很简单,
“就算是考个秀才都是极好的,起码见官不用跪。”
茂原和陈晨在家也和儿子商量过,可是果果对当官也是不感兴趣,但是对舅舅的理由却无法反驳,遂用心背了一年的书,在十六岁那年乖乖的去考试了,毕竟这些年一直在读书,京城里又是大舅给他启蒙的,考中秀才竟然很顺利。
“看咱儿子,照这样子考中进士也是可以的,比我这个当爹的强多了。”茂原在家乐的哈哈大笑。
“你想多了,考中进士的都是十年甚至几十年如一日的读书练字,哪是那么容易的,而且你儿子你不了解吗?”陈晨觉得他这个当爹的真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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