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下周便开始教学。
明白了指示之后花夏便退下了,垂眸不慌不忙的擦拭着手指的男人在少女离开的瞬间, 朝着竹林深处的一处看去。
眉眼暗沉。
“出来。”
他的话刚刚说完, 手中的白绸布便直接投掷了过去,那绸在空中像是一把刀剑,白色的像是反着寒光的刀刃, 切断了风,直直的刺入了那棵竹子上。
瞬间, 断成两截。
风吹着细长的竹叶“飒飒”作响, 断掉的部分上半段落在地上, 身后一个藏青色的身影才隐约露出了些许。
“旌余。”
他垂眸看了看自己旁边的那棵断裂的竹子,面色如此,慢慢的迈着大长腿朝着男人那里走去。
本就在这深深幽静的竹林之中,大部分的光都是从树叶的缝隙之间落下来的,斑驳细碎。
光点落在他藏青色衣衫上面,像是一副暗与光的交替,他的黑发束着,腰间的那把玄色佩剑,看起来和他此时的眼眸一般。
“……燕卿。”
少年慢慢的走近,逆着光,旌余看清了他的面容。
燕卿疏离的勾着唇角,看向了男人一旁的花草,大部分下面都是湿润的土壤,看起来是刚刚浇水过,每一株都被他呵护的很好。
他只懂得怎么照顾草木,却不懂得如何贴近人心。
男人不喜欢他这样的神情,他看着他,面色微冷。
“何事?”
燕卿原想着先寒暄几句,但是男人并没有给他机会,他倒是没有怎么生气,因为他了解这个男人,本就是这样的性格。
他还在生气,之前自己不告而别便去了北漠的事情。
“只是想来看看你,难道不可以吗?”
燕卿弯着眉眼,开了一个并不好笑的玩笑,至少在旌余看来是这样的。
他的眸色更冷,然后背过身继续捯饬他的花花草草,没有再将视线落在少年身上分毫。
燕卿抿平了嘴角的笑意,走到了男人的旁边,将一旁的浇花所需要的花洒递给了正在拿着白绸细细擦拭着花叶的旌余。
“别生气了,当时我也是突然被调去的,虽说是历练对我也有好处……”
那个时候北漠缺一位副将,虽然燕卿的资历浅,但是在谋略和体格上,都是不二的人选。
他想起了那个时候自己骑着一匹赤兔烈马,出宫城的门他鬼使神差的抬头看了一眼上面。
在宫墙之上,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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