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玥冷笑一声,说道:“我有什么不敢的,宫女和宫女确实是不一样的,贤妃娘娘还听着声呢,你在此喧哗惊扰了娘娘,是嫌三十下还不够吗?”
秋蝉不敢再言,未央宫空荡的殿中响起清脆的巴掌声,足足三十下,林玥罚完了秋蝉,手心有些微麻发疼,竟是忘了手指的伤,心中更是明白了,想要安身立命,就不能安于现状。
她到寝殿向贤妃复命,见贤妃已经摘了饰物换回了寝衣,半靠在衾被上闭目养神,卸了红妆,脸色还是那般苍白如纸,她行至床榻边,轻声说道:“娘娘,秋蝉领了罚,已经回长乐宫去了。”
却听贤妃说道:“你很聪明,被带走之时还知道反复将姓名身份宣扬出去,你背后的人是谁?”
林玥已经知晓贤妃虽然禁足,对外面的事也是能掌握一二,却不知自己的身份究竟暴露了几分,自己与摄政王的联系是断断不可为外人知晓的,即使是方才还未自己出头过的贤妃,她面上平静无波,语气一如往常,说道:“娘娘耳聪目明,奴婢当时只是情急之下呼救之语。”
贤妃睁开盈满倦意的双眼,说道:“无论是谁,你的来头都不小啊,今日摄政王留于宫中与陛下对弈,忽然提出要淑妃御前烹茶,只怕不是有了这么个变故,你也没可能这么快回来罢。”
林玥当时只想到摄政王的眼线遍布宫中,或许能通知何人相助一二,没曾想这次竟是直接惊动了摄政王,心中燃起一丝惧意,她回应道:“奴婢有罪,惶恐万分。”
贤妃叹了一口气,道:“有能请动摄政王的靠山,又何须惶恐,你不说出那人是谁也是对的,这宫中没有值得信任的人,什么姐妹主仆都是因利益相连,只是你以为他还能救你几回?现在或许是为了在你身上耗费的心血,或许是因为你还有价值,可你若一直蛰伏在此,总会耗尽那人的耐心。”她拉过林玥的手,仔细看了一眼伤势,眉心微皱,“若今日断了指,你的下场会如何?”
“我曾经有一个表妹,也就是淑妃问过你的纯嫔孙明月,我们自幼一块长大,感情很好,她不愿意入宫,我就替了她,初遇陛下便一见倾心,情窦初开之时,只觉着家门利益都在脑后,陛下待我虽不十分亲近,也常常召见,我想那时也还是有几分真心的,可整整一年,陛下从未召幸过任何一个妃子,我父亲是武将,性子急躁,居然将孙明月送进了宫来,还嘱咐我为她邀宠,自我将她引荐给陛下,就再也见不到陛下了,她彻底取代了我,其实我拥有过的也不多,只是失去的时候却当真难受至极,这时才发觉自己竟已用情至深,我从前性格直率,直接跑去问陛下如何才能回到过去,陛下告诉我,他原以为我与淑妃她们不同,将军府的人有一个就够了,我那时太过冲动,竟心生怨恨,怨孙明月出尔反尔夺我所爱,也怨父亲送我入宫却不信我,于是我对孙明月下了手,以为真能和陛下回到过去,可我现在才明白君王无情这个道理,他利用我的感情,除了孙明月,以只将我禁足为人情,让我父亲忠心于他,而我,彻底沦为了一个弃子。”
林玥说道:“娘娘为何要告知我这些。”
贤妃笑的凄凉,说道:“我们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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