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裂的唇流下一滴艳红的血,男生抹了吃掉,又凑过来发狠咬她的唇,“脏丫头,就是喜欢被男人射是不是?”
她唔一声。
摇头,“嘉言哥哥,不能再干了,你别进来,我尿急。”
“……”
林稚从厕所出来,腿都是颤的。
踉踉跄跄走近,很乖地跪在地毯,给他啯。
季嘉言摸她头,只时不时揪着头发往自己的胯送,插到喉咙深处动一动,拍她小脸以示鼓励。
“才给我口过几次,就已经能做深喉了。”他垂着眼,笑,“又软又好操,比那些丰满的有意思多了。”
他是喜欢大胸长腿。
但更喜欢她。
林稚偶尔的怪脾气,还有乖巧,恰到好处地拨弄着他心底那根欲望的弦。他操她一次,还想操第二次,不管是发疯还是发嗲,都像求爱的信号。
他确认林稚的身体是纯洁的。
但她的品性……浪荡、肮脏。
不知廉耻。
“行了,爬上去,我要干你。”
一旁四角铁框架上,有几根弹力绳,很牢靠的样子。林稚打量一会儿,觉得有点像练瑜伽用的吊绳,但是有了刚才的教训,知道这里的玩意儿都不是通常意义上的玩意儿。
只看,不敢动。
季嘉言抱她过去。
女孩叫两声,成功被挂起来。
手臂、大腿、胸腹都有支撑。她的腿张开的,穴口凉飕飕地暴露在空气中。身体一晃,就前后摇摆,仿佛一个秋千,人形秋千。
男生从容站着。
推她。
女孩啊一声,晃晃悠悠往前,借着重力下来,狠狠撞到季嘉言的鸡巴上。
那种猝不及防的感觉,魂都飞了。
震得大脑停顿。
她看着地面,哀求道,“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恐高的,嘉言哥哥。”
他捏一捏小屁股。
拿来教棍似的东西,抽打。
林稚一听到迅疾的风声,屁股缩紧, 珀ˇ文/裙-7⑻⒊⑦`衣①ベ8⑹叁 饶是绷住了还是被打得血红。
“要打还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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