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不明地哼笑着：“怎么没正经了？”
张熙和脸烫的自己难受：“你自己知道。”
雍容搭在小姑娘后背的手，勾起一缕头发，在手指上绕着圈，“我可上哪儿知道去？”
小姑娘气得一把推开他，用被子把脑袋一蒙，“不跟你说话了，睡！觉！”
雍容被小姑娘逗得不行，坐了起来，倚着枕头笑哄着：“好好好，不睡。你想说什么说吧。”
小姑娘：“我无话可说。”
雍容：“别别，说吧说吧。”
小姑娘：“不说！”
雍容：“不说那我们做点什么吧？”
小姑娘：“……做什么？”
话刚说外，小姑娘瞬间没了声息。
卧房昏黄的灯隐约打在她发红的脸上，雍容下意识伸手轻轻触碰了两下她的脸，而后就忍不住低笑起来。
小姑娘羞恼地一侧头，张口狠狠咬住雍容不老实的手。
听着他低低地抽气声，张熙和仰头看雍容。
雍容：“你还真下得去口，我可是你亲男朋友啊。”
张熙和松开牙齿，“你甩开就好了啊。”
雍容抬起手指看了看上面清晰的牙印儿，“换个人我早甩开了。”
张熙和撑着床直起身子看了一眼，看到深深的牙印儿，她伸手给雍容揉了揉。
小姑娘的手指在手上蹭啊蹭，雍容问着：“那会儿你做什么梦了？”
张熙和神情黯淡：“就梦见荒郊野岭的，我爷爷在烤火，我问爷爷怎么在这里，他就抬头一指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你，让我跟你回家。我就想爷爷跟我一起走，伸手去拉爷爷，怎么都握不到他的手。你就让我跟你走，我说要带上爷爷，你说那不是我爷爷，我一看，真的不是，然后我就吓醒了。”
小姑娘仰着脸看雍容：“你说那到底是不是我爷爷……他在烤火，是不是下面冷……”
雍容听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轻轻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发，柔声哄着：“别想了，天亮了我们就去陵园看爷爷。”
张熙和轻轻“嗯”了一声。
她一仰头正巧对上雍容的目光，那目光中的心疼让张熙和有一瞬间的恍惚，有一个念头从脑海中飞逝而过，或许和他能就这样走到永远也说不定……
“你明天走，什么时候能回来呀？”
“可能要有一阵儿了。”
“噢。”
雍容的声音中带着些抱歉：“这次去那边需要办的事有点多。”
张熙和又怎么会不懂，雍容能在这边和自己呆这两天已是难得，这不知道是他平时多么高负荷的工作才能过来陪自己这两天。
张熙和小声说着：“没事儿，山不过来，我可以过去……”
雍容没听清：“什么？”
张熙和：“没什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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