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容：“小老师，你懂的真多。”
小姑娘：“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
雍容：“小说里写这个？小h书么？”
小姑娘噎住：“就算是小h书，怎么啦，你们男的难道不看小h片嘛？”
雍容：“不看。”
小姑娘：“…………”
雍容：“要看也要跟女朋友一起看。”
小姑娘：“噢，看来你没少跟你前女友一起看噢。”
雍容：“…………”
雍容：“别乱想，我没跟她看过。”
张熙和：“你紧张什么噢。”
雍容：“我……”
张熙和：“你看，话都不会说了。”
雍容：“我跟她什么都没有过。”
张熙和：“我管你噢。”
雍容：“真的，我不确定会娶她，所以也不会对她做什么。”
张熙和：“牵过手嘛？”
小姑娘轻轻一握雍容的手，而后十指相扣，“这样过吗？”
雍容沉默。
张熙和：“抱过吗？”
张熙和：“噢，抱过的，我刚去自迩那天就看到了。”
雍容沉默。
张熙和：“那……亲吻过吗？”
雍容垂眸，半晌，“对不起，让你不开心了……”
第99章
酒店的床有些高。
张熙和双手一撑坐了上去, 脚就够不到地面了，在半空中晃荡着。
她没说话。
她越安静, 雍容心里就越没底。
虽然他交女朋友的经验并不丰富，可也知道无数爱情“惨案”都是因为各种“前”, 而“前女友”更是现任女友心中的一根刺, 哪怕是拔掉, 还是会留下疤痕, 想让这段过去彻彻底底的过去，那是不可能的。
雍容终于尝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那种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尽管在他刚才和小姑娘说话的时候，一点儿都没想到前女友。
但他想没想到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的小女友怎么想。
她要是认定了自己想了，那就跳进黄河也别想洗清了。
小姑娘晃荡着腿, 仰着小脸：“有过嘛？”
雍容：“…………”
这个问题无论怎么回答都是错的，他都能猜到小女友会说什么。
要是回答“有过”，小女友就会说：“你刚才不是说什么都没有过吗？那这些算什么？”
然后顺带生一波儿闷气吃一波儿醋。
要是回答“没有过”, 小女友就会说：“说好的坦诚呢？这就是你说的坦诚？”
然后顺带生一波儿闷气吃一波儿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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