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余撞得一下比一下重,穴口被磨得发红发痛,双乳紧贴着冰凉的玻璃。
外面一声雷劈进来,声音让陈思忍不住抖了一下,一直没有反应的男人终于伸手又把她抱紧了几分,肉棒钻进深处不再动,似乎在等着陈思适应。
又一道闪电打过,照亮阳台上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身影,秦青余向更深处一撞,啃咬着陈思的唇,他的吻比夏日的温度更灼热,又比这场雨更湿润。
轰一声,雨落了下来。
秦青余压制住陈思,逼迫她分开腿将肉棒吞吐地更深,陈思的膝盖抵在墙边,肉棒烫得吓人,似乎要把她二十多年的冷淡和拒人千里都给融化掉,融成一汪蜜水淌着。
陈思快疯了,她怕死这种一切不在自己把控中的感觉了,陈思浑身都发烫,秦青余却不肯放手,压着她在冷热间、清醒与崩溃间辗转。
他刻意放慢了动作,缓缓地拔出,让肉穴饥渴地收缩着,又趁着陈思不注意重重撞进去,听她隐忍的吸气声,他太喜欢陈思这种属于自己的感觉了,那种冷淡化作羞耻地热度绞着自己,爽得头皮发麻。
陈思伸手去抓紧秦青余的手腕,从玻璃倒影中看他紧绷的下颌线,看他结实地挺动的腰身、看他一下下狠命操着自己,秦青余是真实的、在自己眼前的、令人安心的存在。
陈思拧着劲的身体突然软下来,她迎合着秦青余的动作摆着腰,不时撞到最深处,发出又软又媚的呻吟。
“秦青余……我快被你……操死了……”女人双手撑着玻璃,话都断断续续。
“我哪有那么凶?”秦青余从后向前抓住陈思的胸大力揉捏着,又因为得到了回应而显得兴奋起来,他干脆把陈思抱起来小孩把尿的姿势操干着,兴奋的花核充血红肿,敏感得要命,又被秦青余贴在了玻璃上,冰得一激灵。
陈思想捂住嘴,却被秦青余制止了:“多叫几声,想听你……叫。”
陈思莫名的兴奋带来了大股大股的淫水,几乎要把他淹死了。秦青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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