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求你!啊啊啊啊!我!我要死了啊啊!”
......
她在他的眼前高潮了四次,潮水喷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他倚在床头点燃了一根烟,两只眼睛淡漠的看着无助崩溃的她在床上扭来扭去。
脑子里最后的理智告诉她不可以自己伸手把它拿出来,因为客人会生气的,可她真的受不了了,身体像虚脱了一般,浑身都是汗水,整个身子都在无休止的颤抖,抽搐。
“我!我想尿尿!啊啊啊......求你......”她的手忽然碰到了他赤裸的脚,她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握住他的脚腕,“求你!求你啊啊......把它,把它拿......啊啊啊......拿,拿......出来......”
他把烟掐灭在床头的墙上,伸出带着烟味的手指抓住她的两只脚腕,把她高高的提了起来,她屁股悬空,乳房晃动个不停,上半身躺在床上,她的眼神惊慌失措。
她的屁股剧烈颤抖,从穴里喷出一股淡黄色的尿液,浇湿了她的屁股和下体,有些甚至顺着她的身体流到了她的脸上,她被玩到失禁了。
恍惚中,她听到了那个男人在笑,声音年轻干净,她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声音。
按摩棒被抽走,可身体还是像拥有惯性一般抽搐个不停,这一切终于结束了。
这一晚的小费那个男人给了她两万。
唐丽珍发现,他玩得越狠给的小费就越高,例如把她吊起来用鞭子抽一顿,逼她喝尿,小费是三万;把她的小穴扒开往里滴热蜡,烫的她死去活来直到热蜡封住穴口是四万。诸如此类还有很多,唐丽珍为了钱全都可以忍。
和所有的苦情剧都一样,她有个需要靠钱掉命患肝癌的妹妹,一个月治疗费就两万,不然她刚从大学毕业不会直接就进了“纸醉金迷”。
“嘶......”唐丽珍抓紧枕头。
五月停了帮她上药的手,“疼?我轻点啊。”她小心翼翼的把药膏抹在阿珍惨不忍睹的后背,这次阿珍的那位偶像客人下手太狠,把她的后背打得皮开肉绽,乳房也又大又肿遍布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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