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弘历好像发现不对劲了,“朕怎么说你都说对,只知道说好,不简直是不知所谓!”
他现在正是气不打一处来了,瞪了李玉一眼,转身就走了。
宁筝在屋子里躺着,听闻弘历走了,咳嗽了一阵才道:“走了好,走了本宫心里才觉得安静了。”
银朱见她这样子,忙替她顺气,更是低声道:“娘娘,纵然您嘴上不说,可奴婢也是瞧得出来,这皇上过来了,您心里也是高兴的……”
“本宫高兴什么呀?”宁筝就是死鸭子嘴硬,气鼓鼓道:“他过来是为了什么事儿,你我是晴皱眉,本宫如何高兴得起来?”
银朱只觉得有句话说的没错——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皇上对皇后娘娘是怎么样的,她看的是一清二楚,皇上一早就知道这件事蹊跷得很,可看到航海娘娘脸色不好,却不忍多加责备,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可如今见着自家娘娘还在气头上,她也不好说什么。
接下来这宫里头便是腥风血雨了,说是腥风血雨,其实是一点都不为过的,别的不说,娴妃平日里在宫中是极有口碑的,不少人都说娴妃断然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只是宁筝在宫里头也是颇得人赞赏,一时间有人替宁筝说话,有人提娴妃说话,倒是各执其次,说什么的都有。
皇太后为了这事更是狠狠气的一场,来了长春宫都两三趟了,只是宁筝打发她的永远都是四个字——病了,不见!
她说不见那就不见,她就不相信娴妃做的这些事情,皇太后是一点都不知道,不仅是知道的,只怕更是授意而为,对皇太后哪里会有什么好脸色?
皇太后气的没办法,只能是去找弘历。
弘历就算是对皇太后有气,可如今皇太后病正病着了,这当母亲的放下尊严找儿子,难道这儿子还能不见吗?弘历是夹在其中左右为难,更何况娴妃也托人给他带花——臣妾嫁给皇上多年,臣妾是个什么样的性子,皇上是知道的。
宁筝听到这些话,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倒真的是静心养病了。
弘历没法子,只能去了长春宫一趟,原本他以为会再吃一个闭门羹,没想到宁筝倒是愿意见他了。
宁筝这几日的脸色微微好看了些,只是人却瘦了一大圈,看的倒是叫人有些心疼。
两人对立而坐,谁都没有说话,屋子里静的连掉下一根针都听得见,若是细细去嗅,还能闻到院子里桃花的香气,屋子里的氛围看着是平和,实际上却是尴尬得很。
弘历率先开口道:“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这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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