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宁筝只送她两个字——不见。
她说不见就不见,在慈宁宫,她还得顾及着皇太后的颜面,可在这儿是长春宫,她怕得了谁?皇太后病重,她难道就没有病?娴妃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在皇太后授意下的,叫她对皇太后如何能有好脸色?
不过银朱可不敢这样和皇太后说话,只说——太后娘娘您年纪大了身子又不好,不要因为一些小事、因为一些闲人动了肝火,如今皇后娘娘被下了毒躺在床上,连身都起不了了,太后娘娘请回吧!
皇太后听闻这番话,难道还敢硬闯长春宫不成?
如今她和自己儿子离了心,可不敢来长春宫怎么样,只能带着娴妃先下去了,至于娴妃终身幽禁冷宫这一说,皇太后不放人,谁也不敢在皇太后手中抢人!
这一系列的事情处理完了,宁筝已经是身心俱疲,擦去脸上的脂粉,坐在铜镜前看着自己,宛如一个病重之人,累,真的太累了,她只觉得在紫禁城中活下来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她也知道,这件事还没完。
皇太后一日不倒,这娴妃就还有翻身的余地,只是皇太后是弘历的生母,她能怎么办?她又敢怎么办了?
银朱是极心疼她的,侯在一旁道:“娘娘不如歇一歇吧?累了大半日,瞧您,脸色都难看成什么样子了!”
宁筝扶着她的手,正欲下去,却听闻外头传来了太监尖利的通传声,“皇上驾到!”
银朱神色一滞。
宁筝倒是神色不怕,她早就想到弘历会过来了,弘历是了解娴妃的,暂且不说娴妃有没有异心,就凭着娴妃的聪明才智,这般冒冒失失的蠢事儿是做不出来的。
弘历这人还没进屋了,声音就传了进来,“皇后,今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是带着怒气进来的,特别是皇太后还专程去了一趟御书房,母子之间吵架归吵架,可皇太后放下尊严开口去求了弘历,弘历自然是要走这么一趟了,更何况,他也觉得这事儿不对劲。
宁筝已经是好几日没看到弘历了,她憔悴了,弘历更是憔悴了不少,一看就是没有休息好。
她心里也是有怒气的,偏偏难受到了极点,倔着不肯说说出来,语气冷淡极了,“皇上觉得是怎么一回事了?人证物证都在,皇上难道觉得臣妾会冤枉了娴妃?”
这紫禁城内是有弘历的眼线的,很多事情皇太后查起来不简单,可弘历查起来一点都不难。
譬如说方才那件事,李玉在来的路上已经和他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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