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你一辈子都不快乐,这些话是不是都是他说的?”
“那个时候你的阿玛见他已近乎疯魔,所以差人见他打发的渊源的,可他听闻你要回去省亲,原本已经到了半路上却又折了回去,只为见你一面,是不是?这些事情,都是可以查到的。”
“朕不愿意去查,不愿驳了富察府的面子,不愿驳了你的面子,更是不愿驳了朕的面子,只是皇后啊,朕看着今日这态度就明白了,娴妃所言字字句句皆属实,你和富察傅宽之间……”
宁筝的怒气一下子被他点燃了,呀向来是个有什么说什么的性子,只觉得什么话摊在台面上说清楚就好了,当初在职场也是这样,所以说到最后才落得个被人搞走的下场。
可如今到了后宫,她思来想去,也没觉得自己错了,如今更是开门见山道:“皇上觉得臣妾当初与富察傅宽暗生情愫是错?那皇上告诉臣妾皇上这满宫的莺莺燕燕又算是什么?难道就因为您是男人,所以臣妾就必须忍受这一切吗?”
“更何况臣妾和富察傅宽本就是清清白白,并没有任何对不起皇上的地方,皇上何须这般?臣妾都没生气这满宫的女人,臣妾实在想不明白您在生气个什么劲儿!”
她这话已经是十分过分了,若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那就是个一辈子幽禁冷宫的下场。
可看着她,弘历到了最后连说了几个好字,便拂袖离开。
候在门口的银朱慌忙跪了下来——恭送皇上。
换成往日,弘历看在她是宁筝身边大宫女的份上,会微微颔首,可是今日却是没听见似的,怒气冲冲的走了。
银朱压根就不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一进来却见着自家娘娘气喘吁吁的模样,忙道:“皇后娘娘这到底是怎么了,奴婢见着皇上十分生气的样子……”
“不必管他!”宁筝的脾气也上来了。
她并不觉得自己错了,弘历这就叫做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凭什么!
反正她该说的话都已经说了,心里也舒坦了,昨晚上没睡好,经过这事儿后费了大力气,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殊不知弘历前脚走了,后脚就不放心她,想着他如今病的厉害,只怕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偷偷遣了李玉的干儿子过来瞧一瞧、
好家伙,这不瞧不要紧,一瞧他倒是更生气了。
什么?
宁筝吃了药之后就睡过去了?
弘历决心好好晾一晾她,不能这纵容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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