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都会过来陪她用晚饭的。
李玉侯在一旁,小心揣摩着她的心思,笑眯眯道:“皇后娘娘莫要多心,这几日皇上衣不解带的裴泽娘娘,御书房的折子堆的恨不得比人还高了!皇上今日囫囵睡了半个时辰,略用些饭菜就过去了,临走之前还不忘吩咐奴才说让奴才这边守着娘娘用晚饭,说是娘娘这性子,皇上那边是清楚的,若是没人守着,饭又吃得像猫似的。”
李玉这人说话向来是说话好听,宁筝听了心里也稍微舒坦了些,“皇上这几日当真这么忙?”
“忙,自然是忙了!”李玉忙道:“皇上好几个晚上都是一边守着娘娘一边批阅奏折,奴才总想着叫旁人不心疼皇上,娘娘总是第一个心疼皇上的,所以娘娘定不会责怪皇上不来陪您用饭。”
宁筝笑笑,只让李玉下去伺候弘历了,其实她是知道弘历的性子的,男人的心思很好猜,譬如弘历,就算是再忙没时间陪自己吃饭,明明在隔壁屋子,临走之前也会过来看看自己。
说来说去,想必这件事还是和娴妃有关系。
可到底是什么事儿了?
宁筝几乎是想了一宿,这一夜睡得都不踏实,后来还是和敬公主过来一语点醒了梦中人。
和敬公主在宫外有个闺中密友,这小姑娘是亲王家的女儿,两人是从小一起玩着长大的,只是如今一个在宫里,一个在宫外,两人便时常以书信来往,说是书信来往,可两人认识的字都不多,大多数是让旁人代笔。
今日和敬公主更是拿着一封信兴高采烈过来了,“皇额娘看快,这是媛姐儿写给我的信了!”
信!
宁整就好像睡梦中突然被人点醒了一样,突然想起复查傅宽写给她的那封信了,当时有人过来,那封信她是随手塞到一本书中,将书交给了白蔹,后来却是怎么都找不到了。
如今向来,那封信应当是白蔹交给了皇太后,交给了皇太后,那不就交给了娴妃吗?
完了!
这下子是真的完了!
后宫中最大的忌讳便是妃嫔与男子不清不楚,更何况当初富察皇后与富察傅宽曾有过婚约,虽是口头的,但是这种事只要细细一查就能查出个所以然来,怪不得弘历脸色会那样难看了。
她心里慌乱得很,连和敬公主到底说了些什么,和敬公主到底是何时走的都不知道了,只想着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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