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筝记得这个慎贵人,对她印象也很不错,不过如今没管好身边的奴才也算是她的失职,只道:“恕罪?慎贵人,你也是陪在皇上身边的老人儿了,你同本宫说说若是宫中奴才聚众赌博,该如何惩治?”
慎贵人吓得是哆哆嗦嗦的,没有一句话是说的完整的,“该打三十个板子,连带着主子也得罚半年的月例银子!”
这三十个板子打下去,只怕人早就没命了,就算是勉强留一条命,只怕下半辈子也得在床上躺着了。
宁筝淡淡道:“既然知道,那就领了你的人下去受罚罢,慎贵人,你要记得一句话,想要在宫里头平平安安,从来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你以为你视而不见能够相安无事,殊不知隐患早已经埋了下来。”
她这话不仅是说给慎贵人听的,说的在场的妃嫔听的,更是说给双喜姑姑听的。
富察傅恒已在旁边等候多时了,如今他一个眼神下去,就有人拎起这太监到一旁的长凳上,开始打他了。
三十个板子着实不算少,那小太监平日里跟在慎贵人身边是养尊处优的,虽说这板子打的不太重,富察傅恒是为了杀鸡儆猴,可他还是叫的一声又一声,恨不得整个紫禁城都听到了。
其他人都吓傻了,一个个与自己主子求情,这些妃嫔忙出来求情认错。
原本众人以为宁筝此举不过是杀鸡儆猴,做做样子,毕竟平日里的皇后娘娘是最好说话的一个人了,没想到宁筝不过是扫了她们一眼,像是没听到她们的话一样,只对富察傅恒道:“这些奴才,你看着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别说这些奴才了。”
说着,她更是扬声看着众人道:“你们一个个是他们的主子,虽说没有错,可在本宫看来你们教奴不善,也是罪过,若是你们一个个还要求情的话,那就别怪本宫不念旧情了。”
她这话一出,谁还敢多言?就算是这些人平日里跟在自己身边,可说白了不过是个奴才罢了。
宁筝这从带着银朱进去了,留下富察傅恒处置剩下的奴才。
进了屋,她还能听见外头传来奴才求饶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板子落下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惊心。
宁筝并不觉得自己错了,她是先礼后兵,这些人既然不听劝,那就别怪她了。
不过……如今放下的鱼饵也到时候了。
她这边正想着双喜姑姑了,外头就传来了通传声,说是双喜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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