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没多久就过来了,细细诊脉之后更便跪在地下答话,“回皇上的话,皇后娘娘身子一向虚弱,如今又是受了打击,所以这才病倒了,老臣给皇后娘娘开几服药,吃上小半个月就没事儿了。”
又要吃药?
弘历觉得这些日子宁筝身子好了不少,没想到还是老样子,当即就道:“那就给皇后开药吧,把要注意的一并告诉朕。”
原先这些事儿都是吩咐给白蔹的,白蔹是长春宫最为细心的一个人,连白蔹都能背叛宁筝,他已经不敢相信旁的人了。
接下来便是煮药喂药,一系列的事情做完了之后,已经快到上早朝的时候了。
弘历看着时候也不早了,就算是要睡也不过是睡半个时辰,索性就坐在窗边看着宁筝。
他知道他的皇后长得美,一直都长得美,要不然也不会当初见了一面就难以忘怀。
可什么时候,宁筝变成了这般憔悴的样子?
他长长叹了口气,枯坐了半个时辰之后也是一脸憔悴的就去上朝了,这早朝之上,大臣们说些什么他压根就没听清楚,心里一直挂念着宁筝。
但这般,他下朝之后还是径直去了慈宁宫,他得为宁筝要一个说法。
慈宁宫内。
皇太后早就听闻宁筝病了,也知道白蔹自尽身亡,她并不觉得意外,宁筝一向聪慧,迟早会知道的,她也不怕,她是大清朝的太后,她的儿子就算是皇上,难道还能因为这么点小事儿迁怒于她?
她甚至还觉得,宁筝是不是在装病,唱的一出苦肉计,所以等着听闻弘历过来了,她还有点不高兴。
弘历却是比她更不高兴,一进来请安之后连茶也不喝一口,就直直开口道:“……昨日的事情想必皇额娘已经听闻了,不知道皇额娘可有什么要对儿子说的吗?”
皇太后喝了一口茶后,才扫了他一眼,淡淡道:“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哀家倒是听不懂了?”
弘历一直是个孝顺儿子,他知道皇太后为了让他坐在如今这位置费了多少心思,吃了多少苦,可如今却是有点忍不住了,“白蔹!皇额娘非得让儿子把话说的这么明白吗?白蔹是皇额娘安插到长春宫的人,对吗?”
说着,他也不等皇太后开口,又道:“皇额娘是觉得宁筝做的不好吗?她嫁给儿子这么多年,犯过什么错?在王府的时候,孝顺您和皇阿玛,操持王府琐事,等着入主紫禁城,您一声后宫妃嫔太少,她就张罗着选秀,您说喜欢吃什么,第二日就会安排人送到慈宁宫来,皇额娘,您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他每多说一个字,皇太后脸色就难看一分,到了最后已经是脸色铁青,冷声道:“皇上口口声声说富察氏好,可就凭着皇上今日为了她来忤逆哀家,就当不得这一个‘好’字!”
皇太后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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