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敬公主想了想,道:“那皇额娘认错了,神婆娘娘是不是就不会把你偷走了?”
宁筝点点头。
和敬公主嘴上虽没说写什么,看起来却是有些如释重负,正要再说话的时候,双喜姑姑却是出来喊她了。
宁筝知道,皇太后害怕自己和和敬公主太亲密,生怕自己将和敬公主抢走了,所以也并没有多留,看着和敬公主进去后就走了。
已经到了这一步,宁筝已经可以初步确定白蔹是皇太后的内奸,毕竟早上是银朱将要端进来给她的,这药她没喝,直接倒入花盆中,唯有白蔹和银朱看到了。
在她离开长春宫之间,银朱一直都守在她身边没有离开,倒是白蔹却借着她身子不好说吩咐御膳房那边炖些药膳离开过一阵的……白蔹,果然是白蔹。
宁筝心里已经有了打算,只是还没等她的步撵到长春宫了,银朱便匆匆忙忙迎了出来,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皇后娘娘,不好了,白蔹,白蔹她……怕是魔怔了。”
宁筝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原来是白蔹从御膳房回来之后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嘴里喋喋不休说着“完了,是自己中计了”之类的话,若是这样也就罢了,可方才银朱出门的时候,白蔹居然在屋子里烧起了纸钱。
银朱急的不得了,只道:“奴婢发现白蔹烧之前之后,白蔹不仅不停止,还冲奴婢发脾气,说奴婢不顾姊妹之情,连她最后做的这点事儿都拦着……娘娘,您说白蔹这不是魔怔了是什么?”
说完,她脸上又是委屈又是着急,紫禁城中可是有规矩,任何人都不得擅自烧纸,凡事私自烧纸的人,那可都是犯了大忌讳。
宁筝忍不住皱眉,也顾不上什么,赶紧带着银朱就走去了白蔹的屋子。
可不是,当她一推开白蔹房门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冥纸燃烧的味道扑面而来,她昨晚上因为太辛苦的原因,现在突然闻到这味道,只觉得整个人有些不舒服。
“娘娘,您小心些。”银朱扶着宁筝,急忙举起帕子为她遮住口鼻,扬声道:“白蔹,你到底在做什么?你不想要命,难道连娘娘的名声也不顾了?你这样子在长春宫烧纸,当心连累了娘娘。”
在紫禁城,是任何人都不允许私自烧纸钱的,一旦被抓到,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奴才们入了宫,自然是皇家的人,从此只能一心侍奉主子,再没有其他亲人可言,就是是妃嫔,一旦入了宫,也是以弘历为主,先是弘历,皇族,再然后才是本家,所以说如果有人在紫禁城中烧纸祭奠,就说明根本没有把紫禁城当做家,居然惦记着其他人,这可是不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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