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她这边刚用过了早饭,便有丫鬟前来通传,说是富察傅恒过来了。
对于这个白捡来的弟弟,宁筝还是挺满意的,这个大男孩三观正模样长得帅,这天底下但凡谁有这样的弟弟能不稀罕?
富察傅恒是才练过功的,脸上还挂着汗了,大步流星的走进来,道:“姐姐。”
宁筝正在用牛乳粥了,冲着他招招手,“要不坐下来再吃一点?”
“我们府上厨房的牛乳粥熬的倒是不错了,原来姐姐没出嫁的时候便十分喜欢,没想到出嫁多年还是挂念着。”虽说宁筝出嫁的时候富察傅恒还小,但也不是什么事都不记得的,如今更是笑着道:“记得有一次我来找姐姐玩,姐姐和五哥正在抢了牛乳粥吃了,这牛乳粥,咱们家的孩子都爱,唯独我倒觉得一般般。”
其实吧也不见得是这牛乳粥好吃,不过是孩子多了就容易抢食,这才吃得香,也不见得是牛乳粥有多好吃。
提起这位富察傅宽来,宁筝嘴角的笑意淡了些,前日富察傅宽过来了一趟之后就像是消失了一般,这阖府上下,谁都不知道他回来了似的。
想了想,宁筝还是开口道:“五哥不是回来了吗?这几日怎么没有听人说起过?”
就算是富察傅宽是李荣保的养子,但也是富察府名正言顺的少爷,宁筝也晓得李荣保的性子,这个人刚正不阿,听府中的下人说他疼富察傅宽比疼亲生儿子更甚。
说起富察傅宽,富察傅恒就留意起宁筝的脸色来了,一副踟蹰不已的模样。
宁筝将喝剩了半碗的牛乳粥递给银珠,要他说下去。
宁筝这几日强迫自己多吃多动,如今胃口已经好了不少,只是这半碗牛乳粥实在是吃不下去了。
富察傅恒这才慢悠悠道:“五哥回是回来了,只是昨日早上被被阿妈打了一顿,狠狠抽了一顿鞭子,如今疼的连床都下不了了,可怜五哥,我从小到大最为顽劣,可也从未被阿妈这样打过,五哥从小就听话懂事,又聪明,最得阿妈喜欢,唉……”
他简直说不下去了,一想到富察傅宽那皮开肉绽的样子就觉得心里疼。
在他心里,自己上头了八个哥哥都是亲生的,并没有嫡庶之分,也并没有什么亲不亲生的这么一说。
宁筝想到那个落寞的背影,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富察傅恒扫了周遭一眼,欲言又止。
宁筝一见就明白了,将身边的丫鬟都遣散下去,其中包括银珠和白蔹。
等着屋子里的人都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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