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事儿也就是八九不离十了,也就是希望大阿哥能放聪明些,能说服皇后娘娘松口。
弘历点头应允。
很快,大阿哥永璜就被带上来了。
永璜如今十二三岁,个子生的挺高,只是太过于瘦弱,好像一阵风吹来就要倒下似的,平日里是个沉默寡言的孩子,如今一进来问安后就没有再说话,很难将他和谋害二阿哥的凶手联想到一起。
弘历已是身心俱疲,冷冷逼问,“永璜,你可有什么要和朕说的?你做的那点事,朕都知道了,你乃永琏兄长,是朕的长子,朕实在想不明白,你为何要这样做。”
永璜一个哆嗦,看向上首的弘历和宁筝,见他们面色阴沉,忙跪下想要辩解,“皇阿玛,皇额娘……”
“不必狡辩。”弘历心痛不已,就算是庶长子,可也是他第一个孩子,他是真心疼爱的,“朕既然将你喊过来问话,断然不会冤枉你的,朕想不明白,你为何要这样,永琏……可是你的亲弟弟啊!”
“朕记得,当初还在王府的时候,永琏身子弱,不能跟着你一起去枭水,每每都站在水边看着你,替你鼓劲,得了什么好东西从不忘给你留一份,你们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朕一直以为你也是真心疼他的……”
永璜啜泣起来,声音渐渐变大,不能自持。
一直没说话的宁筝只觉得他们可怜,永琏可怜,永璜可怜,弘历更是可怜,可怜他们都生在帝王家。
弘历见着他啼哭不止,一把拍在桌子上,厉声道:“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了!当初你谋害永琏,要小太监传话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胆怯了?”
“儿臣……没有,儿臣不敢。”永璜很少见到弘历这个样子,如今吓得直抖,“儿臣,儿臣并不知道一场风寒会夺去永琏的命,儿臣嫉妒永琏,见不得所有人都围着永琏团团转,皇阿玛您是这般,皇额娘是这般,老师是这般,就连宫女太监也是这般,明明前些日子儿臣的功课做得极好,好不容易得了几句夸赞,可您和老师一看到永琏的功课,就夸赞起他来,儿臣只是想要他病些时日,想要皇阿玛您也夸夸儿臣。”
说着,他更是泪如雨下,哽咽道:“额娘前些年去世,儿臣身边除了宫女太监,连个陪着说话的人都没有,儿臣……不想要所有人都看到永琏,儿臣也是您的儿子,也想要您看到儿臣啊!”
弘历听闻这话,忍不住别过头去。
他承认,有的时候他的心的确是有些偏了,可一个儿子敦厚本分,资质平庸,一个儿子聪明懂事,机灵过人,但凡是个人,心都会偏的。
宁筝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永璜更是道:“皇阿玛,皇额娘,儿臣知道永琏之死和儿臣脱不了干系,您……您杀了儿臣吧!”
弘历看着他,良久才道:“李玉,将大阿哥带下去吧,没有朕的吩咐,他不得踏出房门一步。”
这就是软禁的意思了。
李玉应了一声,很快就将哭啼不止的永璜带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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