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问李玉,那可是白问了,李玉跟在他身边多年,最是圆滑,笑着道:“皇上多虑了,皇后娘娘怎么会生您的气了?皇后娘娘定然是忧思过度,过段时间就好了。”
“不,皇后不仅是忧思过度。”弘历走了几步,又突然停了下来,“朕觉得皇后近几日的样子怪怪的,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这几日朕去看她,她不肯见朕,今日又是说出那样一番话来……朕知道永琏死了,皇后伤心,可朕也伤心,永琏是朕的嫡长子……”
他话说到一半,却见着纯妃在路口等着他,接下来的话自然是说不出口了,只道:“纯妃,如今已经是寒冬,你侯在这里做什么?”
纯妃身子本就弱,如今冻得脸都红了,低声道:“皇上方才说会来看臣妾与三阿哥,所以臣妾在这儿候着皇上。”
说着,她抬起头,欢喜道:“皇上,三阿哥正在宫里头认字了,方才臣妾出来的时候,三阿哥还问起臣妾皇阿玛什么时候过来了,说他今日又多学了几十个字,想要写给皇上看了。”
“朕不是前儿才见过永璋吗?”不提三阿哥还好,一提起三阿哥来,弘历就有些不快,“方才朕从长春宫出来,有人和朕说了几句话,纯妃,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如今这天寒地冻,夜黑风高的,皇上要在这儿问话?
说什么?
她有什么可说的?
纯妃一思量,就明白了弘历心情不好,轻声道:“皇上,是不是又是银朱姑娘在皇上跟前告状了?银朱姑娘向来喜欢夸大其词,就连皇后娘娘都时常训斥她,臣妾这几日没做什么,自然没什么可说的……若是皇上不信,可以去问问皇后娘娘。”
她话一出,就后悔了,如今的富察皇后哪里还是当初的那个富察皇后了?别说替她遮着掩着,不往她身上泼脏水已经不错了。
“既然你今日没什么要说的,那就想明白了再和朕说吧。”弘历说完这话,转身就要走。
纯妃在弘历身边伺候多年,知道若他真的摔碟子砸碗,那就没有生气,如今这样子,难说。
她不管不顾就跪了下来,拽着弘历的衣角哀切道:“皇上明鉴啊,臣妾在皇上身边伺候多年,臣妾是个什么样的人,皇上是最清楚不过了……定然是宫里头的那些传言,说是臣妾蹿唆着三阿哥要二阿哥带着他去御花园赏梅,这才导致二阿哥染上风寒,因病去世,可三阿哥根本就没跟着二阿哥一起去过御花园啊……”
弘历呵斥一声,“住嘴!”
纯妃一愣,瞬尔才明白自己说错了话,二阿哥的死,皇上的悲痛一点都不比富察皇后少,当日更是下过密令,以后后宫众人谁都不能在富察皇后跟前提起二阿哥,因是密令,她想着三阿哥如今得他看重,恃宠而骄,也并没有完全放在心上。
李玉摇摇头,想着纯妃平日里是多聪明伶俐的一个人,如今怎么就犯起糊涂来了?
李玉小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