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筝一个眼神扫过去,银朱就明白了,堵在门口道:“奴婢见过皇上,皇后娘娘身子不适,不便见您,皇上请回吧!”
弘历一下子愣住了。
皇后果然是在生气,不仅是生气了,还给他脸色看了,“你让开,朕有话要和皇后说。”
银朱堵在门口,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可不等宁筝发话,她也不敢让,“皇上莫要为难奴婢。”
“让开!”弘历拔高了声音。
银朱吓得一个哆嗦,就让开了。
弘历抬脚走进去,却见着宁筝坐在炕上喝汤,方才因为纯妃的吵闹,已经过了用晚饭的时候,御膳房呈过来的菜已经凉了,如今又下去准备了,可怜宁筝只端着一盅热汤喝着,脸色不怒不喜,看不出什么。
弘历在她身侧坐下,瞅了瞅她,轻声道:“皇后这是生气了?”
“臣妾不敢。”宁筝嘴上说着不敢,可每个字,每句话都是夹枪带棒的,“臣妾是皇后,自然该以大局为重,臣妾是您的妻子,自然该以夫为天,如何敢生气了?要是生气了,那就是不贤不淑。”
她可不是富察皇后,她是宁筝,她心里不舒服,那就要说出来。
弘历笑了起来,“皇后啊皇后,你就是生气了,朕和你夫妻十余年,知道你在生气什么,可纯妃实在是可怜……”
“纯妃可怜,臣妾难道就不可怜了吗?”宁筝反问道:“皇上答应臣妾的话,难道都不记得了吗?您口口声声说知道臣妾在生气什么,可您在乎过吗?”
“您知道臣妾的身体不好,知道臣妾的秉性纯良,臣妾这身子,这后宫琐事都忙不过来,哪里还有精力去管三阿哥?臣妾没想养过三阿哥,无非是想要给纯妃一个教训罢了,可您了?您不知道,您也不问,就直接站在纯妃那边,您,让臣妾很寒心。”
说着,她更是扬声道:“白蔹,送客。”
白蔹走上前,轻声道:“皇上,请吧。”
弘历站起身来,想要为自己辩解几句,“皇后,朕……”
“送客!白蔹!”宁筝是真的生气了,要是她是富察皇后,只怕嫁给弘历不到一年就要被这个渣男给气死了,富察皇后能活到如今也是不容易。
白蔹也冲着弘历使眼色,弘历见了,只好抬脚走了出去。
到了门口,他才道:“皇后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纯妃,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之前皇后可是叮嘱过白蔹她们,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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