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陆凡不知道从哪带回来的杂志,打了一个哈欠,偷偷瞄向一起床就做在电脑前的陆凡。
他的冰岛行足足去了一个月,这段期间宋寒悦沒来过工作室,也沒有他的钥匙,倒是去了一次丁原楷的咖啡店。
那天办事刚好路过,想起来,一时兴趣便绕进小巷,她点了一杯爱尔兰咖啡,许是心境不同了,喝起来的感觉也不同,她一口接着一口,那浓浓的特殊香气在嘴里弥漫回味。
她思考着,陆凡喝的肯定不是什么爱情故事,应是一种感觉,一种在看似正常的世界里,却藏着每个人心底都明白的迷醉。
唯有如此,才得以撑下去。
丁原楷忙着店里的事,连个陆字也沒有提起,宋寒悦静静地享用咖啡,手机滑着陆凡的IG,看着他在冰岛拍的照片就好像跟着他玩了一遍看了一遍。
点开最近的一张,还是他一个礼拜前贴上的,夜色里,无数颗的星星点亮了整片天空,绿色、白色和粉紫色交错的极光美的窒息。他在上面写了一个单词sonder,而她把他信上的释义还给了他。
她的留言沒有被她所想的那些爆涨的追踪人数淹沒,想来红的只有照片,人却还是一样。大部分的原因也是陆凡的低调,对那张照片一点也沒有表示。
享用完一杯免费的咖啡,走出店外时,她的脚步自动地拐入另外一条巷子,等她站定她才发觉已经到了工作室外。
正当她开始怀疑自己的一时兴起是不是別有用心时,耳熟的引擎声传来,她朝声音的方向望去,一台眼熟的重机驶来,骑着的人包的密不透风,虽看不见脸,脑袋却直接顿在那,还沒回过神来,他已经挺停好机车,拿下安全帽,走上前来。
她的一颗心脏劲自砰砰跳了起来。
是陆凡回来了,他的头髮也有些长了。
在这之前,宋寒悦想过见到他时第一句就要骂他不告而別,然后再酸他怎么沒被冻死,结果重新开机的脑袋却是说,「好久不见,我是宋寒悦」
她难得略显紧张的轻轻一笑。
「宋寒悦,我以为妳不来了」,他低声说。
她静了一会,终于恢復正常,伸出手心,装作要债,「你不告而別我的确是不想来,但你偷拍我的事我得来找你算帐才行」,
两颗久违的酒窝绽放开来,陆凡把手放了上去,牵住她,「走吧,要多少有多少」
这一要,就停不下来。
那天是陆凡回国后的一个礼拜,现在他们已经在一起厮混了一个月,处在一种道不明,说不清的关系。
宋寒悦随手捡了一件衣服穿上,下床走到他的身旁,看他正在修的图,是昨天她牺牲了假日和他一起爬山喂了蚊子,好不容易等到他要的落日才拍出来的。
她发觉他最近总是在拍照,IG上的图发的也越来越频繁,和他见面他不是在修图,就是背着他的黑色大包,骑着重机,带着他给她新买的安全帽来接她,一看就是刚拍完过来的。
她犹豫了很久,忍不住问他,「你最近不接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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