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进入时尚圈的工作是杜承睿的关系,后来在不知不觉里,时尚也变成了她的一部分,对这份工作她谈不上厌恶,也说不上有多热情,对她这种没什么伟大目标,平平凡凡的人只是能尽力地做好每一件事,刚好也是她最擅长的领域,虽然有时候感到疲惫,不是因为忙,而是对活着这件事,仿佛像在苟且偷生。
生活像流水帳,紀錄起來一成不變又忙忙碌碌,來不及從中細細挑出一些小確幸,隔天的太陽又升了起來,偶爾渴望生活有變化,卻又害怕改變,當翻起了一翻波浪,便開始抱怨老天惡整,平靜之後,又想要激情。
如此反覆,計劃也趕不上變化,但她樂觀地想,日子不必天天快樂,愛也不是非要委曲求全,人生中尋找的夢想或目標,也不過是讓我們在過程中方便些,不至於迷路。
平凡的人做平凡的事,生活也各有各的風景,至少,她此刻在這繁忙又疑惑的人群裡擁有了一份淡定和從容。
現在的狀態她很喜歡,一切隨遇而安也挺好的,她想。
一頓午餐吃下來很美好,也可以說是她和他重逢以來最好的一頓。
回到雜誌社是避免不了的八卦和探究,儘管新聞早就被其他壓了下去。宋寒悅沒時間理會他們,也沒有興趣,八卦再多,也只是踹測,她無∮q.u.n⑦⑧叁⑦⑴壹⑻6`3 ※法堵住他們的嘴,那便兩耳不聞,她的故事,再多的編排,那些人也永遠不會知道。
坐回位置,桌上有一張褐色牛皮紙袋,國外的郵戳,沒有寄件人,只寫了一個悅字,和雜誌社的地址。
Vivi說雜誌社裡只有她一個人有悅字,所以就放她桌上了。
宋寒悅瞧著那字跡有些眼熟,頓時想到了一個人。
紙袋很薄也很輕,她拿在手裡晃了晃,感覺裡面似乎是一張紙,她拆開來,手伸了進去,出來時多了一張照片。
一盞微弱的燈光照著她的背影,像是用了濾鏡一樣,色調偏暗又朦朧,卻很好看。
她坐在他的單人床上,擁著有他氣味的被子,無暇的背脊,一邊的腰窩刺上了sonder。剛拆完假髮的她露出細長的脖頸,低著頭,神情郁郁,讓人猜不出歡愛後的她究竟在想些什麼。
唇角揚起一絲笑意,想起那天相機喀嚓的一聲,被抓包了還能一臉淡定地說沒有。看完以後,她順手翻過背面一看,發現後面寫了字。
"黑暗中,沒有妳的身影,只有妳,妳才是自己眼中最亮的星星。
我從不知道妳的姓名,直到在妳結婚的新聞上看見,希望有天再見面,妳能親口和我說妳叫什麼。"
陸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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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他答。
快的话一个礼拜,慢的话几个月都有可能,全看陆凡的心情。<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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