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不见底的黑眸。
「像妳这样的女人就是太自以为事了,以为在身上纹了个logo就能变成奢侈品,以为穿上了名牌,有个好工作高薪资,出入各种高级场所,就可以随意揣测、批评、贬低,甚至想插手别人的人生了」,他走近宋寒悦,一手用力地搂住她的腰,不让她逃脱,一手覆在她的耻丘,语气清冷却又低哑,「我们都只是人,脱去了衣服都一样,只有无穷无尽的欲望,我们需要被安慰被填满,去寻找自己想要的,去释放自己,妳說呢?」
做了这么久的工作,说他是为了钱他不可否认,但他并不觉得有多无耻。他见过各种年龄层的女人,听过各种不同的故事,有些是发泄性欲,想展现淫荡的一面,有些是想要被爱的感觉,也有些是没有人敢追的菁英女,还有的是夫妻生活不合谐。
听起来也许荒唐,但久了才理解华姐在他第一天上班时说过的话,她说,「每一个灵魂一定都会有一块缺口,而人的一生都在痛苦和孤独中寻找能让自己快乐的方式,就好像是抽一根烟,而我们就是他们的尼古丁」
无论是男人买春还是女人,又或者出了那道门又得回到现实,那些来的女人大多数都只是想暂时的逃离,满足她们内心的空缺罢了。
腰上的那隻手慢慢地鬆開,精準的在她腰窩上的那道紋身上畫出圖形。
「everyone has a story」,陸凡再一次說出了這句話,也提醒了她。
人或許有階級之分,就像飛機有分經濟艙,商務艙,和頭等艙一樣,但相同的是大家都是人類,都有慾望,都有故事,都有空缺,宋寒悅哪有資格去評判他的人生,更何況她根本不了解他。
可是,陸凡又憑什麼說她自以為是了。他也根本沒真正了解她的職業就來批評她的穿著和行事,難道真以為她是Prada的惡魔裡面的女主角,每天都穿的漂漂亮亮,一身名牌,還能參加時裝展見到各種人物。
電影的場面是讓人心生嚮往,但事實是她曾經一天扛著幾大袋的衣服走過街頭,端茶送水買咖啡,熬夜熬到半夜的黑眼圈,辛辛苦苦的做了一個月,結果月薪還不如一個打工仔,擁有高尚的品味卻買不起天天都看的到摸不的到的奢侈品。
這些心酸又有誰知道了,何況,在這每個人都在低頭的世界裡,又有誰有時間去真正關心誰的生活,就連今天的妝是否歪了醜了,門牙卡了渣也沒人在乎。
沒有人真的想關心無關自己的事,就像拍合體照時只在乎自己好不好看,而她也不想去說明,尤其是那些陰暗又苦澀的,除非想把自己變飯後茶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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