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后一热,感觉到有一个长型的火热抵在她的臀缝间,陆凡跪坐在她大腿上,揉着臀的双手往上,从嵴椎两侧一路往肩膀推去,再压过她的侧乳,那根烫人的长柱物也跟着他的动作在股沟里滑动,偶尔滑落时会擦过她的穴口。
她闭着眼睛感受他具体长度和形状,气息随着他的律动而不稳。
坚硬的肌肉覆住她的背嵴,充满男性的荷尔蒙味笼罩住她,又浓又烈。抑制不了的娇吟从唇齿间溢出,慾望早已分泌出湿润的液体。
宋寒悦情不自禁地扭臀,摩擦在她股间的硕大,每擦一下,阴道就收缩一次,焦急地渴望有什么能狠狠地插入。
「进来」,她语带娇喘。
如春药般的唿吸在她耳边唿出,她听见陆凡问她,「想要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那声音带笑,又低柔的让她浑身发软,脑中绷紧的神经也随之塌陷。
「快点」,简洁的话掩不了发颤的嗓音。
陆凡起身离开她,就在她以为他是要带套时,他把她翻过身,在她的眼睛上盖上毛巾,拉开腿,跪在她的中心,带上指套的手在阴蒂和阴唇外揉了几下就熘进湿滑的穴内。
两根骨节分明的长指在内壁上摸索,宋寒悦耻骨募地抽了一下。
他得逞地轻笑,富有节奏性地在里面又插又磨,另一手不忘爱抚她的乳肉,时而粗暴,时而温柔,老练的手法让她欲仙欲死。
他的手彷彿专为女人而生,埋在阴道里是他的最佳归宿。
宋寒悦想起他的传闻。
——有的说他只用一根手指,一张嘴就可以让女人为他买单。
她此时不仅想为他买单,还想把他整只手买下来,也不禁怀疑上一次她到底是醉到何种程度,怎么就对这沒那么深刻的感受。
失去了视觉,所有的感官聚集在在刺激敏感的地方,床单很快地湿了一片,宋寒悦的水无止盡地流,那是她贪婪性的证据。
待人接物都瞧着高冷的女人,在床上时就像换了个人,她的风情,她的骚,双腿大大地张开,流水不停地从那富有成熟韵味的地方流出。
陆凡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一幅画。
一个女人坐在地板上,张着腿,蜜穴流出河流,而她所在的是一间名画家的房间。
画沒有鲜艳的色彩,但让他一眼就记在了心里。不是因为情色,是因为其中的艺术性。
性可以是廉价的物品,也可以是昂贵,亦或无价的艺术,然而这点常被人贬低,遗忘,忘了西方艺术的那些裸体的艺术画作,用龌龊的眼神去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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