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上残留着她的淫液,染湿胸前的柔软,往下看似无聊的翻弄她的阴唇,脑中却想像那个男人用淫液画着她的赤裸,揉着她的乳尖,然后再滑入极度湿润的阴道,充满她,撞击她。
良久,缓过神来,她的眼神不再因慾望而迷离,陷入了更深的痛苦寂寞。温暖的拥抱,眷恋的爱抚,耳边的呢喃,全都失去了,只剩她一个人,落寞孤寂。
月光犹如养分,滋养着想念,如野草般的在心底狂生蔓延,无法控制,偏偏性,是她唯一的缓解药。
也许时间真如那些话所说的一样,伤口会慢慢痊癒,也能使一个人在回忆里慢慢地遗忘,但也有的人永远住在自己的回忆里,像道伤口的疤,伤的太深,疤也太深,一想就痛,却停止不住地想念。
可那个人不住在回忆里,是住在心里了,就彷彿腰窝上的纹身,深深的刻在她的肌肤上,也是那年夏天她初嚐爱情的唯一纪念和叛逆。
这叫她如何遗忘,又如何删去属于她人生中的一部分,只愿时间能使她释怀,而不是此时此刻地折磨她。
作祟< Sonder(不起眼的一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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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祟< Sonder(不起眼的一颗星)|
作祟
夜深,欲浓,以为是思念在作祟。
高潮如期而至,想要的昏睡却没有,更别说是缓解该死的寂寞了。
比起真枪上阵,狂乱的做一场,自慰后心里一片空落落的感觉实在叫人难受。这个结果早在分开以后她就已经明白,可今晚的她实在无法忍受心底的痒,痒地不断回想在她身上的那股力道,被紧紧抱住的热度。
她快忘了真正被那个人拥抱过的感觉,这让她想哭,而没有察觉其实挠在心底的痒来自其他男人。
厚重的窗帘遮住渐亮的天色,时针缓慢地走着,和无声的秒针相比,一快一慢。
仍旧湿腻的指尖滑动在黑暗中发光的萤幕。
聊天室里是和按摩坊客服妹妹的对话纪录,上面好几张半身赤裸的男图,都是按摩坊里的按摩师。
有些长的俊俏、成熟、还有的长的一脸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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